“那照片應該是車臣的。”瓦西裏這時一臉認真道。
“你確定了?”楊天龍笑著道,
瓦西裏看了楊天龍一眼,接著搖搖頭,“還不確定,不過我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楊天龍不由得問道。
“阿金費耶夫就是車臣人,我想他應該知道,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說完,瓦西裏掏出了手機。
眼下阿金費耶夫跟著艾爾布克他們還在緬店,這個時間點,緬店差不多中午的時間。
在電話裏跟著阿金費耶夫簡單說了幾句之後,阿金費耶夫便把照片發給了他。
不到十分鍾,阿金費耶夫回話了,他敢肯定這就是在車臣國的首都格羅茲尼附近的一個小鎮,因為他有個朋友就在那裏。
眼下毫無疑問,正是紮克耶夫的手下把克萊爾綁架了,山羊也跟著一起。
不過他們會去哪裏?似乎沒有人知道。
如果是在非洲的叢林裏,那麼想要找到克萊爾無疑於比大海裏撈針還難,對方可不是努力、希賽這種小股的武裝份子,而是具有能推翻一個政府的軍火集團。
漢克的一句他們會去哪裏,再一次讓現場陷入了沉靜。
“紮克耶夫有沒有什麼習慣?”好一會兒,楊天龍不由得問道。
“老板,你說的習慣是什麼?”瓦西裏不由得問道。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楊天龍不由得說道。
“他喜歡折磨人,在山頂上,用石頭把俘虜們砸死,然後老鷹們就會過來……”瓦西裏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好幾個戰友就是這麼背紮克耶夫給折磨死的,當時的紮克耶夫隻不過是個少將軍銜而已。
“他們會不會帶著克萊爾去車臣?”楊天龍不由得再次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克萊爾的女助理就提出了質疑,“先生,從非洲到車臣幾千公裏,而且他們是屬於綁架,我相信不會被帶到車臣去。”
女助理的話不無道理,別說綁架,就說通過正常途徑把克萊爾先生帶到車臣,估計至少都得好幾天。
金沙薩—亞的斯亞貝巴—歐洲國際大都市—莫斯科—格羅茲尼……光是直線距離都是5000公裏。
瓦西裏想了想之後,說道,“要不讓彼得烏德洛夫再去查查。”
“查什麼?”漢克很感興趣。
“查查他們的手機信號最後消失地點在哪裏。”瓦西裏說道。
“可是他們關機了。”劉正陽也是不由得質疑道。
“可以查他們最後的一次信號記錄時間。”瓦西裏上次去了莫斯科大學,跟著彼得烏德洛夫也學了一些高科技的知識。
眼下或許靠著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彼得烏德洛夫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頭上。
當即,瓦西裏給那家夥打了個電話。
不過彼得烏德洛夫表示,這不是剛才發送郵件那樣簡單,估計需要一段時間,因為他得入侵當地的通訊公司。
“沒問題,不過提供的消息一定要準確。”瓦西裏如是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