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完全同意了這筆交易。
漢莎告訴他,那她明天去跟那倆家建築公司彙報,一切正常的話,可能兩三天之後就可以通過水運直接運輸到烏幹達首都坎帕拉。
掛完與漢莎的電話後,楊天龍覺得自己的心情應該很不錯,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些壓抑。
很快,他找尋到了自己壓抑的原因。
很簡單,他為此次大規模的水上運輸安全而感到擔憂。
雖說從艾爾伯特湖到烏幹達首都坎帕拉水路很多,但是有一點卻是不得不去預防,那便是烏幹達那裏到底有沒有武裝份子。
手裏握著手機,心裏如是想著,楊天龍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手機屏幕上輸入了“烏幹達武裝份子”幾個字。
等他發現的時候,搜索引擎已經完成了自動搜索。
果然有,而且剛好位於剛果與烏幹達的邊境,這夥武裝份子叫做“民主同盟軍”,這個武裝集團與極端組織有關聯,在被烏幹達政府挫敗後竄逃至剛果東部,並盤踞於此長達20年,不僅從事反烏幹達政府的活動,也曾襲擊當地平民及剛安全部隊和聯合國維和部隊。
看來這件事必須得辦理妥當,楊天龍想了想之後,他決定給拉夫打個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拉夫的爽朗笑聲。
“哈哈,老夥計,回到了布尼亞嗎?”
“抱歉,老夥計,我還在國內。”
“是嗎?在國內玩的怎麼樣?”拉夫笑著道。
“還行,過幾天我就會回來的。”
“歡迎,回來後一定要及時給我說,好久沒有見著你了,不過老夥計,有些抱歉,我那哥們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獅子頭的下落我還是沒有打聽到。”拉夫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起來。
一聽拉夫主動提到了獅子頭,楊天龍趕緊道,“獅子頭這家夥應該沒事的,等我們找到確切的線索後再去尋找他。眼下,我需要老夥計你幫我一個忙?”
電話那頭的拉夫一驚,不由得問道他什麼忙。
楊天龍喝了口水,頓了頓之後把他需要拉夫幫忙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一見著是這麼一回事後,拉夫想了想,他告訴一聽,他明天去找希賽、杜多、努比他們了解一下“民主同盟軍”。
“希賽回去了?”楊天龍不由得問道,他記得在他快要離開布尼亞的時候,希賽被烏幹達政府軍在艾爾伯特湖上追擊,虧得拉夫救了他一命,這才躲過一劫。
“他回去了,又在一個小山頭拉起了一幫隊伍,上回政府軍的打擊力度實在夠大,杜多也損失了不少,就努比那家夥還安然無恙,哈哈……”拉夫笑著道。
努比的老巢楊天龍去過,那是一個極其易守難攻的地方,無數的非洲蘆葦將那裏弄得像是迷宮一樣,除了一條水路可以通過外,其餘的全部被布上了水雷。
而老巢裏麵無數的小山洞,更是讓政府軍無法從空中進行打擊。
與著拉夫聊了會兒,楊天龍便也掛了電話。
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決定再次給漢莎打一個,讓她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