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也得打,若不然的話被纏上了,自己肯定倒了血黴。
楊天龍暗暗將手中的小石頭已經準備好,凝氣、深呼吸,手腕一仰,小石子貼著地麵嗖的一下子就飛了過去。
“啊……”中年潑婦的腳腕被石子準確擊中,猝不及防的她大叫一聲後,再次跌倒在地。
“大姐,你怎麼了?”楊天龍趕緊上前了一步。
“啊……痛死老娘了。”中年婦女腳腕的軟筋被準確擊中,那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似乎都有些膚淺。
很快,她的腳腕便紅腫起來。
這下那夥人再次傻眼了,他們知道這是麵前這個年輕幹的,但是這特麼如同是武俠小說一樣的情節,讓他們自己感覺到說出來都不相信。
“快打電話,這大姐跑的太快,腳都崴了。”楊天龍邊說邊掏出手機。
他打的並不是120,而是110。
“喂,江河摩托車門口發生了事情,快來。”
“老板,你還會這個?”趁著對麵那夥村民們議論紛紛,陳永明不由得小聲道。
“噓……”楊天龍給了他一個輕輕地眼神。
陳永明不由得點了點頭,極力憋住臉上的笑意。
在110還沒有來之前,村民們來了不少,這其中就有曾四寶跟那天見著的那幾個人。
“四寶。”一見著曾四寶,楊天龍一臉“親密”道。
曾四寶一愣,一臉的尷尬。
“怎麼了?”曾四寶正在猶豫的時候,隻見路白村的書記曾守一的車也穩穩地停了下來。
曾守一的個頭很魁梧,額頭處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據他本人說這傷疤是見義勇為時留下的,不過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年輕的時候跟人打架的時候留下的。
“書記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一見著曾守一來了,先前那個把雙腿伸到車下的村婦踉踉蹌蹌地奔了過去,在曾守一麵前一下撲倒在地,接著還是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回事?”曾守一的聲音很是洪亮。
“書記,他們的車碾死了我姐姐家的雞,還毆打我們村裏的人,書記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農村人就這麼白白受欺負嗎。”村婦再次施展起她那哭喪般的絕技起來。
這個村婦剛哭完,先前那個中年婦女也是止不住哀嚎,在地上打起了滾。
圍觀者是越來越多,把楊天龍跟陳永明嚴嚴實實地圍在了裏麵,眼下他們毫無退路可逃。
曾守一的麵部表情一直都是那個樣,對於兩個村婦的哭訴以及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村民,他並沒有多麼的憤怒。
“等派出所梁世兵所長來了再說。”曾守一看著楊天龍跟陳永明一臉平靜道。
不過曾守一雖說下了命令,但是屬下的人卻不買賬,他們罵娘的聲音此起彼伏,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幹擾楊天龍他們。
很快,派出所的警車呼嘯著趕來,數十個民警一臉嚴肅地來到了現場。
“怎麼回事?”一個身材瘦削的頭頭不由得問道。
這家夥正是派出所所長梁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