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布克也不示弱,“華夏龍,按照你們華夏人的傳統,你是不是得連吹三瓶?”
這樣刺激腎上腺的表演無疑是這幫糙老爺們兒的喜歡節目,楊天龍也不來虛的,畢竟大家都是靠實在來交流。
“我先吃點墊墊肚子,然後吹掉三瓶怎麼樣?”
“老夥計,趕緊吃,這牛肉剛煎出來的。”阿爾伯姆一臉壞笑地將肉乎乎的牛肉遞到了他麵前。
先前光顧著喝酒,肚子裏確實有些遭不住,拿起刀叉,楊天龍將餐盤裏的牛肉切成了幾大塊。
一口下去,這味道果然不同凡響。
“好,我兌現承諾了,夥計們看著啊。”說完,隻見楊天龍一臉輕鬆地拉開了三聽黑啤,接著脖子一仰,咕咚咕咚地灌了進去。
在他喝酒的時候,周圍勁爆的音樂也響了起來,這下更是讓他們的腎上腺素陡然猛增。
“嘿,華夏龍,來喝一個……”威爾莫茨走了過來,扔給了他一聽啤酒。
“老夥計,時間快到了,我得去接一下克萊爾先生。”現在已經是六點五十了,離著克萊爾的飛機落地也不過十分鍾左右的時間。
“去吧,要不要送你?”威爾莫茨不由得問道。
“老夥計這個就不用了,不過幾百米遠的距離罷了。”楊天龍笑了笑道。
“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們等著你跟克萊爾。”
“OK……”與威爾莫茨擊掌之後,披了件外套,楊天龍走了出去。
“老板,有23個人都願意來。”一到大廳,瓦西裏趕緊起身。
“可以,我們需要的不是人多,而是精兵強將。”楊天龍覺得加上他們這邊的人,估摸著也就三十人左右。
“走吧,瓦西裏,跟我到機場去接克萊爾先生。”
“需要開車嗎?”瓦西裏不由得問道。
“把牧馬人開上。”楊天龍邊說邊走出了大廳。
很快,瓦西裏駕駛著的牧馬人便來到了旅館門口,拉開車門,楊天龍跳了上去。
“瓦西裏,我待會兒給你轉60萬美元,你幫忙把票買了,讓他們在家裏呆個一兩天就可以過來。”
瓦西裏點了點頭道,“老板,那幫家夥都是單身狗,他們要不了一兩天,或許明後天就到了。”
單身漢?其實這也最好,畢竟他們將要麵對的不是過家家,而是一場充滿著火藥味的戰爭,子彈是不長眼睛的,在戰場上,可沒有身份之分。
“行,你安排好便是。”話說著,隻見他們已經到了機場。
布尼亞的機場很小,左側是出發廳,右側是到達廳。
兩人眼睛緊緊地盯著機場到達廳,此時此刻,克萊爾先生乘坐的航班已經飛到了他們頭頂。
十五分鍾後,隻見到達廳那裏的湧出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以白種人居多,僅有少量的黑人外加個別的黃種人。
“紮克耶夫?”瓦西裏不由得說了出來。
楊天龍一愣,隨即看了看瓦西裏隻見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白種人,這個白種人看上去溫文儒雅,一派學者風度。
“他是誰?”觀察著瓦西裏的表情後,楊天龍知道這個紮克耶夫絕對不是什麼瓦西裏的朋友,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之間應該有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