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在老頭身後,楊天龍踩著梯子爬進了機艙內。
很驚奇的是兩人居然坐在一起,布萊克告訴楊天龍,自己是個動物學家,此次到布尼亞來,就是準備深入雨林腹地進行科考。
而同行的兩男一女白人正是他的隊員。
楊天龍也告訴布萊克,自己是個旅行愛好家。
“什麼時候再去你們華夏旅遊一番。”布萊克笑著道。
“歡迎,歡迎。”楊天龍表示,華夏人是非常熱情好客的。
“米國人說你們的軍事威脅論是真的嗎?”聊著聊著,老頭似乎對這些政治性問題很感興趣。
楊天龍搖搖頭,“我們華夏人曆來愛好和平,絕不會像米國一樣奉行霸權主義。”
布萊克點點頭,“我覺得也是,以前在華夏的時候,感覺那裏的人都很友好、熱情,跟路透社說的似乎不太一樣。”
兩人聊的正在興頭,忽然坐在布萊克前麵的一個白人小夥一下子叫出了聲音。
很快,他便一臉的痛苦狀,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白人小夥突如其來的動作將周圍人都嚇了一跳,楊天龍跟布萊克也不例外。
“不好,約卡得了厥冷型瘧疾。”見著小夥一臉的蒼白,渾身直冒冷汗後,布萊克經驗很足,“倫斯,你帶治療瘧疾的藥了嗎?”
約卡一旁那個中年人搖搖頭,“教授,藥品是準備到布尼亞采購的。”
“這可怎麼辦?”布萊克開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楊天龍很是意外,沒想到自己居然親眼目睹了瘧疾病人發作時的樣子,他更沒有想到,這瘧疾居然還分類。
百科全書一查詢,楊天龍自己也嚇了一跳,這厥冷型瘧疾屬於最厲害的一種,如果不能及時醫治的話,患者很快會虛脫以至昏迷,然後有可能循環衰竭而死亡。
“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藥能不能救他一命。”楊天龍在心裏問道。
“不能完全救治,但是可以抵抗一陣子,估計撐到下飛機沒有問題。”係統竟然回複了。
“你確定?”
“確定。”係統信誓旦旦。
“教授,我這裏有藥。”說完,楊天龍便一頭紮進了包裏,翻起位麵倉庫的藥品來。
很快,他便拿出了一盒國產藥。
布萊克猶豫了不已,畢竟這是華夏人製出來的,沒有經過歐盟權威認證。
“啊……教授,我渾身冷。”約卡邊說身子邊不停地打顫,額頭上的汗珠也隨之變成了汗水。
“教授,要不試試吧。”倫斯跟那個白人女子均是一臉苦苦地乞求道。
布萊克將目光投向了楊天龍,楊天龍知道他在下決定,隻見他點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
“好。給他吃藥。”布萊克邊說邊將藥丸倒了出來。
和著水服下去,很快,約卡臉色不再難看,他開始大口大口喘氣起來。
“感覺怎麼樣?”布萊克輕聲問道。
“感覺好多了。”約卡長出一口氣。
“教授,這藥隻能抵一時,下了飛機後還是得抓緊時間去醫院。”楊天龍一臉認真地說道。
布萊克點點頭,一臉感激道:“華夏龍,感謝您。”
“您客氣了,我隻是剛好帶了藥而已。”楊天龍微笑著說道。
“看來你們華夏並不是什麼都是假的,我看這藥的質量相當不錯。”布萊克邊說邊用手不斷摩挲著藥盒。
看得出,他似乎對這個藥很感興趣。
不過華夏人自古以來就沒有送藥跟送鍾這一習慣,楊天龍也沒有打算要把這藥送給布萊克他們。
倒是布萊克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華夏龍,能不能把這盒藥送給我?”
“這?”眼下該輪到楊天龍猶豫了。
“華夏龍,我不白拿。這樣,我送兩瓶法國驅蚊藥水給您。”布萊克邊說邊掏出了兩瓶包裝精美的藥水。
“這個抹在身上一小點,管用一整天。”布萊克一陣正經地說道。
楊天龍心裏一驚,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驅蚊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