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試探沒有成功,李小壞隻好暫時放棄了,但還是假裝沒事般的跟她們邊喝邊聊,同時還邊在暗中繼續活動。
隨著李小壞的魔爪的入侵,何玉美逐漸陷入一種迷離的境界,一方麵她擔心女兒的發現而感到羞恥,另一方麵又因為有女兒在旁邊而覺得這種偷襲更加的刺激——這是極度邪蕩之人的特征,她們總是喜歡挑戰道德底線所帶來的極端感覺,越靠近道德底線她們的感覺會越強烈。
何玉美終於有氣無力的倒頭仰躺在了座位後麵的皮背上,麵色潮紅。
“媽,你怎麼了?”田昕看自己的母親突然哦的一聲倒向皮背上,有點擔心的起身問。
就在田昕起身的一刹那,李小壞的手已經迅速的撤離了出來,很自然的放在座位上。
“沒事沒事,就是今天有點累,你跟小壞聊聊先吧,他是個很好的小夥子。”何玉美說,“我發個信息先。”
“他好才怪呢。”田昕撇了李小壞一眼,又不解的看著她母親,自碰到李小壞後,她母親給她的感覺是那麼不正常。
而何玉美欲望已經被李小壞挑起了,這會兒心裏隻想著跟他纏綿,她說的發信息不是發給別人,而是發給正坐在身邊的李小壞。
“小壞,我們趕緊去開房吧,我受不了了。”李小壞的手機一響,何玉美的信息現在眼裏。
李小壞看了後,心裏嘿嘿的笑了,戲逗著回複道:“把你女兒也帶上?”
“呸,你想得美,我先送我女兒回學校。”
怕兩人的手機此起彼伏的響來響去引起田昕的懷疑,李小壞沒有再回複,但心裏挺美的,母女倆被他蒙在鼓裏耍的感覺是那麼的好。
“小壞,我們先回去了,今天有點累。”何玉美隻想著快點跟李小壞滾到一塊了,所以站了起來說,“女兒,我送你回去。”
年輕的田昕還讀不懂她母親眼裏的欲望,以為她真的累了,關心的說:“好的,我們走吧。”田昕喝了最後一口咖啡也站了起來。
“美女,留個聯係方式吧?”李小壞故意試探著對田昕說。
“我想,我們還沒熟到那種地步。”田昕卻很驕傲的拒絕了。
“小妮子,還裝呢。”李小壞很不服氣的看著田昕挽著她媽的手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田昕還故意的回頭望了李小壞一眼,那一眼可謂風情萬種,卻又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田昕並不知道她母親這麼急著把她送回學校是想盡快的跟李小壞幽會,出了咖啡館後,她一個勁的問她母親跟李小壞到底是什麼關係,何玉美倒是很堅定的始終把他們的關係定格在老板和員工的關係上。田昕問不出所以然也就作罷。
李小壞無聊的坐在咖啡館裏玩弄著手機等何玉美,這次見麵他和田昕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但已經算是開了個頭,以後再相見的時候不再是陌生人了。
三十分鍾後何玉美又開車回來了,急急的把李小壞塞進車裏後,何玉美邊啟動車子邊說:“知道了吧,我女兒怎麼會看得起你呢,別幻想了,還是好好的伺候老娘吧,我都快要死了。”
“我希望有一天,她也這麼對我說。”李小壞無恥的說。
“別做夢了。”何玉美竟也不怒,她很自信她女兒是不會看上李小壞這樣的人的。
“那敢不敢把她手機號碼給我。”李小壞說。
“不給。”何玉美拒絕了。
“真不給啊?”李小壞伸手摸了一下何玉美的酥胸,同時心裏說,等下在床上再讓你求著給我。
“想死啊,我在開車啊。”何玉美盯著前方,似乎不為所動,“這個真不給。”
“不給等下有你好受的。”李小壞說,他想起了那次跟歌舞團女團長肖莉的大戰,每一下都能減一千塊,他就不信套不出一個電話號碼。其實那一招李小壞也是從福伯身上學的。福伯跟他講過一個村裏人的偷情醜事,說是幾十年前鄰村一對狗男女當著女的孩子的麵勾搭,結果因為孩子的哭鬧,那女的直接把自己的親身骨肉給掐死了。福伯說出那事情的意思是,女人在瘋狂的欲望麵前往往會失去了理智。那個時候,隻要男人能滿足他,做牛做馬她都願意。所以也別看大街上有些鮮花看上去是插在牛糞上,但說不定在別人看來是牛糞一樣的男人某些方麵卻能征服她們呢。反正福伯們已經用身經百戰且戰無不勝的實踐證明了,隻要第一次就把她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有時候就算是強x都能變成通x。
李小壞對那感觸很深,加上在肖莉那裏的成功案例,他不相信何玉美等會能招架得住。
“切,有啥招數盡管使出來,老娘身經百戰,還怕你?”何玉美顯然也是一個身經百戰之人,啥花招沒玩過?所以不屑一顧的說。
“待會你就知道了。”李小壞說,“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