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父仇人?”鄭安娜一聽這話,驚得從李小壞懷裏掙脫開。
“嗯,我父親就是在她父親的工地死的,當然死因不是什麼工傷。”李小壞說。
“原來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鄭安娜說。
“我本來覺得這樣的事情不說還好。”李小壞說。
“那你就不是看到她喜歡她所以剛才上去跟她跳舞了?”鄭安娜臉上的愁雲漸漸散開。
“當然不是,我哪裏跟她跳什麼舞了,我就是去告訴她叫她別那麼囂張。我隻喜歡此刻躺在我懷裏的美女。”李小壞說著又把鄭安娜摟進了懷裏,而且低頭吻了下去。
經過剛才的那些表現,他知道鄭安娜是喜歡他的,而他也喜歡她。
所以他大膽的吻了她。
鄭安娜也沒有拒絕。
他吻到了她的眼淚,鹹鹹的。
鄭安娜幹脆閉上了眼睛,眼裏還有淚水不斷的流出,但這一次似乎是幸福的淚水。
“小壞,請我去喝酒吃東西好嗎?”鄭安娜突然推開了李小壞說。
“喝酒?”李小壞一愣。
“嗯,還吃東西,我現在想吃東西。”鄭安娜撒嬌的說。
“好,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都帶你去。天上飛的,地下爬的,水裏遊的,不飛不爬不遊的,要剁要殺隨便你。”李小壞說。
“那好,四川火鍋,你說的都有了。”鄭安娜被李小壞說樂了,破涕為笑。
“那個好辣的,你吃不消。”
“我現在就要辣,我要辣辣的。”鄭安娜開心的說。
“好,現在就去。”李小壞說著拉起鄭安娜,兩人高高興興的往大學城附近的火鍋城走去。
到了火鍋城,找了個位置較好的位子,鄭安娜點了那個最辣的鍋底。
然後李小壞去拿菜。
這火鍋城是自助餐的,菜完全由自己選擇。
豬肉、牛肉、雞肉——地上爬的,魚肉、花甲、蝦、蟹、圓貝——水裏遊的,奶白菜、茼蒿、菜心、上海青、蘑菇、金針菇,小西紅柿、橙子、西瓜、楊桃——不飛不爬不遊的……除了飛的沒有外,幾乎每種都拿了很多。
“小壞,拿這麼多啊,先拿兩瓶喝的吧?”
李小壞又去接了兩杯果汁,兩杯啤酒。然後把先把那些海鮮倒進鍋底。上麵再倒些青菜。
菜很快燙好,李小壞給鄭安娜夾了一些青菜和金針菇說:“安娜,熟了,吃吧,這些是不飛不爬不遊的。”
“我要飛的。”
“這裏沒有飛的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李小壞說。
“我就要飛的。”鄭安娜卻使性子了。
“好,那我去找找。”沒有辦法,誰叫她是需要他哄呢。
找了一會,卻一個能飛的都找不到,最後看到一些很小的爪子,李小壞問那個女服務員說:“這是鳥爪嗎?”
“雞爪。”
“那有鳥爪嗎?”
“沒有。”
“鳥翅膀呢?”
“沒有。”
“那有沒整隻鳥的?”
“沒有。”
“那……”
“別問了,隻有鳥蛋——鵪鶉蛋。”那服務員說了突然臉一紅,“你這人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