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拿到啦，剛剛換下的，有些地方還沒幹的呢。”李小壞說。
“好啊，小壞真棒。給我咯。”福伯一聽喜上眉梢。
“錢呢？”李小壞問。
“這……”福伯一愣，馬上陪笑著說，“好好，小壞不傻呀，先進來坐坐，我這就去拿。”
兩人進了屋裏。
雖然同村住了這麼久，可李小壞以前也沒有來過福伯家。要不是那場變故，像福伯這樣的人家，或許他一輩子都沒有去的必須，他會上了大學，然後在城市裏生活，跟福伯這樣的人永遠沒有親密往來的可能。
進了屋給李小壞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點陰冷嚴重缺乏人氣，跟空置了N久似的，甚至有一股陰濕的黴味很刺鼻。
李小壞在一條又舊又髒的長凳上坐下，不一會福伯就從臥室裏拿了三百元遞給李小壞說：“小壞，給你了，把那給我。”
李小壞接過錢，端詳了一會，確定不會是假的，才從口袋裏拿出那條裹的有點皺巴巴的內褲給福伯。
“小壞你不會騙我的吧？你肯定這是你後媽的內褲？”福伯接過內褲的時候問了一句。
“是的，我媽剛剛從果園回來，說很熱洗了個澡換下的。”李小壞說，他知道福伯隻是隨口問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後媽的他無從辨別。
福伯激動的老臉都紅了。
他無比興奮的說：“小壞，你先坐坐，我洗個澡先，騎了一路的自行車可熱了。”
福伯說完，也不避嫌，竟當著李小壞的麵把他下身寬鬆的褲子倏地給解除了，隨手往屋內扔去，醜陋的身子展現在李小壞的眼下。把李小壞驚得目瞪口呆。
福伯見李小壞吃驚，攤攤手無所謂的說：“大家都是男人，有啥好尷尬的。”
“我……”李小壞瞥了眼那醜陋的地方，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時候，更加震撼的是彎著腰站在福伯圍牆外從磚眼裏看的李小壞的後媽何玉雪。
原來李小壞和二愣子走後，何玉雪想起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心裏有些好奇，就跟了過來。看到李小壞是去福伯家的，就更加好奇了，就一直跟在了後麵，李小壞進去福伯家後她就躲在福伯院子的圍牆外想看個究竟。
沒想到卻看到了這麼震撼的一幕。
何玉雪自丈夫李覺外出打工後，一直都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一開始還是一心思撲在李小壞身上，想教導他成才，對外麵那些男人的勾引不屑一顧的，直到李小壞出了那件醜事，她才逐漸的心灰意冷。
這段時間沉迷麻將，而跟她打麻將的幾個女人都是很風流的，打麻將時總是不斷的討論男人，在麻將桌上說得興味盎然，而且她們討論最多就是福伯這個老頭子，說老頭子如何強大如何厲害，還慫恿何玉雪去找福伯好像非要把她拉下水才甘心似的，何玉雪有時也被她們慫恿得有些動搖，但是想到福伯是個醜陋的老頭子，她最終還是打消了那些念頭。
今天無意中卻在福伯的圍牆外看到了福伯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何玉雪守寡多年，虛曠日久，驟然見此男人光景，這衝擊之大，把她心中的意念撞得七零八落。
受到如此衝擊，何玉雪就想找一個更大的磚縫看得更清楚些，沒想到福伯卻晃蕩著走進衝涼房了。
何玉雪不禁有些悵然若失，抬頭卻看到不遠處有人影晃動，她吃了一驚，趕緊慌亂亂的走轉出福伯家的圍牆，心兒突突的跳個不停。
她走轉出的方向是福伯的屋後，也即福伯的衝涼房這邊。
她家的方向是福伯屋前那邊，本應向屋前走的，但她卻鬼使神差般不自覺的轉到了屋後這邊，連她都感到不可思議，好像潛意識在告訴她還沒看夠還需要看似的。
這老頭子拿著女人的內褲進衝涼房裏，該不會是……何玉雪如此一想心跳更加快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耳熱。
她瞄了眼福伯家的衝涼房，福伯家的衝涼房也是磚頭堆砌起來的，堆砌得極不齊整，有些磚塊都脫離出來快要脫落了，一看就知道那兒有很多縫隙可以看到裏麵的光景的。
何玉雪心咯噔一跳，環視了一下周圍，看到遠處的村巷口有幾個老人在說著話，她嚇了一跳，才發覺自己竟要失態了，趕緊掩著胸口急惶惶的走了。
可一路上心裏平靜不下來。
心裏亂糟糟的，胡思亂想起來，心想李小壞怎麼會拿了女人的內褲給福伯，又是哪個女人的內褲讓福伯這老頭子如此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