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他看到了我一直摸自己的耳朵,我的耳朵裏麵,卻安靜的像是空洞,要不是眼睛看到的方元吉在說話,我都以為自己是幻覺。
“什麼?”
“先收拾,這裏的爛攤子!”方元吉指了指那爐,然後,在指了指現在的屋子。我想了一會兒,像是明白了什麼。
一揮手就收了爐,隻留下那把黝黑發亮的劍……
我看到了方元吉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這邊的狼藉,卻不是我想要忽略就忽略的了的,這邊雖然剛剛的屏障存在,但是,因為巨大的衝擊力,導致了這個屏障徹底的碎裂了。好在這裏本來就是極為幽靜的地方。
我選擇了最偏僻的院子,這裏本來就是離那後院之前見到的門,最近的一處院子。院落簡單,院中也沒有什麼裝飾的物品,別說,這格坡城,本來就是沒有什麼可以種植的植被,不過,倒是有一棵棗樹,這東西一直都隻長了零星的幾片葉子,雖然,這已經是近秋了,可是,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隻是覺得這地方出現的位置隻能看了殘破的樹幹。
風景蕭條,剛剛的震動,那棵唯一的棗子樹都變了,從根底中間被炸開,因為太過切割的徹底,而極為的顯眼,要是這樹留著,怕是說不清楚了。隻是,現在這方元吉的意思,應該也就是……叫我快點處理了這邊的事情。
我雖然聽不清了,但是,也能夠猜到一二了。方元吉之前是無視我的,現在,卻怪了一些。看起來像是有意的想要和我站在一起。
至於我掀開袖子,卻看到了,方元吉一直幫我拉下來,順著他的手看到了,他閃躲的眼神。紅透了的耳尖,他罵道:“你是不知道自己是個女人麼?”
他似乎是說了什麼話,但是,我沒有聽清,所以,仰起頭,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微張嘴唇然後說:“啊?”
“你說的是什麼?”
“嗬嗬,我果然是瘋了……”他嘴唇又動了一下,最後停下來了,定睛的看著我卻不知道,站直了身軀,然後,正麵朝著我所在的地方,將我的手抬了起來。我疑惑的看著他的舉動,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然後,我額間一疼,然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顫……我脖子上麵的那塊無穀歌送了我的這塊玉佩,這東西看起來像是玉佩,但是卻不是全部,隻是看起來像,具體是什麼,實在是不清楚……能夠解答這個疑問的隻有無穀歌了。
但是,我從方元吉的眼中,卻能夠看到了,這人,或許是真的出現了,要不是真的能夠看清楚別的人,隻是,現在……我卻看到了方元吉的眼中隻是一個人,一張長得極為好看的臉,卻被剛剛額間的一下,然後變回了那原本不起眼的那張臉,隻有那雙眼睛還是極為的透徹。“謝了……”我說完,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從女人的狀態變為男人的狀態,卻發現了自己的疏忽,該死,這樣就放鬆了警惕。我心中罵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自己無恙之外,然後,看到了方元吉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還別說,還是你現在這副樣子,才算是順眼一些。”然後,方元吉到底是說了什麼,我根本沒有聽見,但是,看到了他上下打量了我許久,才開始說的。
肯定是因為我的現在樣子而說了什麼。“說什麼呢?”我看了方元吉,現在聽不見任何東西,才是隻能夠看著別人的唇語,雖然是不能夠看出來這個唇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能夠猜到大概……
“誒,跟個聾子確實是不能夠溝通……”他搖頭,直接出去了,根本沒有在看我一眼,這裏的那把劍,卻留下來了,劍身極強,卻極為的強大,本劍身,卻黝黑無比,劍柄上麵,帶著白色的透明感,還真的是奇特了,這麼一把劍,居然能夠有這樣的一種形態,從哪些廢鐵當中,可以練出這麼一把劍,簡直就是奇跡了,而且,用的時間確實是極為的短,如果讓鑄劍師知道了,這隻是一個晚上便築出來的一把劍,一定會被當做是異類的。
當然了,這花的鐵也不是一般的多啊,用了一屋子的廢鐵啊,本來我的意思是想要將這些廢鐵多煉出幾把好的劍來的,給周凱他們的。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天雷和那爐火反應之後,就變成了一種,讓人都抓不住的三位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