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咱不鬧了行嗎?”武天分不清真假,怕苗可無和元文璐一樣是在戲弄自己。
苗可無眼神迷離,雙臉越發的菲紅。她還扯著自己的衣領往裏麵煽風,“好熱,真的好熱。”
胸衣內的春光若隱若現,她神情嫵媚,動作撩人。武天皺著眉頭欣賞了會,覺得事情似乎不妙。
“大姐,別這樣。我們是來救雪歌的,你清醒點。”武天上前抓住苗可無正欲扯脫衣服的雙手,大聲吼道。
苗可無的情況越發的糟糕,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原始的欲望衝擊的土崩瓦解。她不僅發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還如同一頭色中惡母狼般撲向武天。
她急不可耐撕扯著他的衣物,啃咬著,索取著,嘴上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給我,我要,好想要!”
苗可無早已是衣不蔽體,武天也被她折騰的狼狽不堪。
修為高深實力強悍的苗可無發起狂來,武天根本不是對手,“大姐,你清醒點,清醒點!”
武天欲哭無淚,身上的衣服幾乎被瘋狂的大姐扯破扒光了。
“給我,我要!”苗可無越發的瘋狂,喉嚨裏發出沙啞如野獸般的嘶吼聲。她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成為欲望的奴隸。
正當苗可無趴壓到武天身上就要突破最後防線之時,他突然從她身下消失。
“大姐,我在這,你來追我啊!”衣衫不整的武天突兀的在數十米開外的樹林裏現身,揮手大聲喊叫著。在最緊張刺激的時刻,他的最後一絲理智戰勝了欲望。
論戰鬥力武天絕對不如苗可無,但是論逃跳速度她又無法與他相提並論。隻因他練化了一絲空間法則,可以無視任何障礙物的空間瞬移。
武天總是隔著百十米遠吊著苗可無在山林裏急速穿行。他得找個隱蔽之所替她解那迷霧之毒。至於解毒之法,他想到了兩種:一,用自己的血當解藥;二,就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讓她釋放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片刻後,武天引著苗可無來到一處山穀中。山穀被濃濃的迷霧籠罩,穀底傳來若有若無的潺潺流水聲。
撲通!武天稍一猶豫跳入穀底的寒冰潭中。潭水冰寒刺骨,早就寒暑不侵的他依然有種快要被凍僵的感覺。
不容武天細想潭水的古怪與奇特,衣不蔽體的苗可無也“撲通”一聲跳入寒潭中。她就像一條美人魚般快速遊過來纏抱住武天,“好弟弟,成全姐,姐好需要。”
濕身且幾乎全光的美人兒入懷,武天如同在冰天雪地裏抱著一個火爐般舒服無比。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抱著她,越抱越緊恨不得把她勒進身體裏。
武天大力的摟抱陰製了苗可無的動作。她滾燙的身體也隨之慢慢降溫,意識也逐漸有所恢複,“抱緊我,好舒服!”
赤身相對,逐漸恢複意識的苗可無羞的無地自容,卻依然像八爪魚般纏著他。
如同連體嬰般的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在寒冰潭中沉浮著。
“你要是敢把今天事說出去,姐會恨你一輩子!”完全恢複過來的苗可無上岸後從儲物戒裏取出一套新衣服穿戴整齊後,出言威脅武天。不知為何,她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
同樣穿戴整齊的武天一本正經地道:“大姐,你放心好了。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我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苗可無幽怨地白武天一眼,失落地道:“看來姐姐我在心裏還是沒有太大誘惑力。都那樣了,你還能把持的住。哎!”
“大姐,其實,其實我也差點沒把持住。若你不是我大姐,我想我肯定會犯錯。”武天尷尬的直撓頭,剛剛真的忍的難受,真的很想做會禽獸。就在意誌快要到崩潰邊緣時,他不停的告誡自己:武天你可以做禽獸,但是絕對不能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
“少廢話,你永遠不如老爸。走了,去救雪歌。”苗可無又嗔怨的拋給武天一個大白眼,大踏步向主峰疾行而去。
此時,她換上一套純白色長裙,美的清新脫俗,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最美仙子。
行走間,武天怯生生地問:“大姐,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了關係,你會恨我嗎?”
苗可無斜瞟武天一眼:“我為什麼要恨你?錯又不在你!哎,看來我倆這輩子注定隻能做姐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宿命。”
“哦!”武天將自己對苗可無的非份之想深埋在心底。他再次暗暗告誡自己,她是大姐,自己的親姐姐。
由於苗可無迷霧中毒耽誤點時間,兩人都急著去救雪歌不由的加快速度向位於主峰之巔的獨孤山莊行去。他倆看似是腳踏實地在走,可每一步跨出都有百米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