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天藍醫院發生重大爆炸案。投資方、承建商等相關人員被警方逮捕。爆炸現場也被警方封鎖,控製。
至於爆炸原因,相關專家站出來分析,說是煤氣管道和供熱管道發生泄露引起爆炸。到底是媒氣管道,還是供熱管道,各執一詞。可奇怪的是,這兩家公司並沒有被請去調查。
天藍醫院主體大樓沉陷,專家們也有解釋:大樓的地基下方本就有個大空洞,爆炸引起洞頂塌方才導致樓體沉陷。
雖然有人質疑,但是專家的話都比較有權威性。就算你明明知道他們在忽悠人,可你能提出比他們更有說服力的解釋嗎?
就算你能提出更有說服力的解釋,也要有人信不是。你不是專家,很多事你沒有發言權。最多,你就在網上噴水發牢騷吧。
康城春季,某套三居室裏被愁雲籠罩。
江媛媛坐在武天的床前,默然抹淚。
躺在床上的武天,雖然沒有缺胳膊少腿,但是腿上手臂上少了很多肉,脖子上還有很多觸目驚心的血洞。這全都是那些藍眼毒屍撕咬的。
除了全身是傷,他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似的。
田寶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個不停,“武天哥哥,是誰家的狗把你咬成這樣的,你告訴寶兒,寶兒去把它宰了給你做火鍋。武天哥哥,你醒過來好不好,隻要你醒過來,寶兒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和你搶媛媛姐,再也不和你吵架。寶兒若是騙你,寶兒就變成咬人的小狗。被你宰了做火鍋。”
楊文璐陰沉著臉推門而入,看著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武天,心痛的落下兩行淚水。
“他會好的,相信我。”楊文璐輕拍幾下江媛媛的肩膀。
江媛媛淚紅著雙眼看向楊文璐,抹淚微微點頭。
楊文璐又輕拍幾下江媛媛的肩膀,關門退到客廳。她審視焦笑笑良久,“你跟我來。”
坐到楊文璐的車上,焦笑笑哽咽著問:“他會變成毒屍嗎?”
楊文璐偏頭看焦笑笑一眼,答非所問地道:“你給家裏打個電話,我找地方暫時安置你。至於我家的那臭小子,你無需擔心。混蛋,都瘋了。把老娘家的臭小子傷成這樣,你們就等著被滅九族吧。”
楊文璐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嚇的焦笑笑直打哆嗦。此時的她像來自十八層地獄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你準備什麼時候滅路家?”楊文璐撥通一個電話,怒聲喝問。
“不是我準備什麼時候,是他準備什麼時候。如果他現在有能力,現在滅了我也沒有意見,嗬嗬。”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溫和的笑語聲。
“混蛋!”楊文璐咒罵一聲,啪的摔掉電話。
焦笑笑又被嚇的一個激靈。不是她膽小,而是楊文璐的氣場太強。
楊文璐罵罵咧咧的開快車一路狂飆,以此來發泄心中的鬱結。
“你很關心武天?”焦笑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文璐急打方向盤急刹車將車子停靠到路邊,“謝謝你冒死救他回來。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如何向他父母交待。”
“他父母?他不是孤兒嗎?”焦笑笑詫異地問。
“孤兒也是父母所生啊。”楊文璐偏頭看向一旁。
剛剛超越過去的銀灰色布加迪威航靠邊停下,從車裏走下一個麵帶惡相的中年婦女。她身材富態,穿戴非常考究。
她徑直走過來,拍著楊文璐的車窗。
“有事?”楊文璐按下車窗疑惑的審視著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甩手刮向楊文璐漂亮的臉蛋,並破口罵道:“臭****,長的漂亮了不起啊,就能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楊文璐偏身閃過中年婦女的攻擊,怒聲喝道:“老娘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惹老娘。”
“臭****,竟然敢在我麵前自稱老娘,我撕爛你的臭嘴。”中年婦女瘋子般吼叫著伸手去揪楊文璐的頭發。
嘭!楊文璐一腳踹開車門,中年婦女被車門撞了個結實,肥大的屁股重重的跌坐到地上。
不待對方爬起來,楊文璐關上車門,“坐穩了!”
不起眼的黑色現代馬達轟隆隆響起,然後如離弦之箭躥了出去。
哐!楊文璐的黑色現代撞在中年婦女的銀灰色布加迪的車屁股上。她衝焦笑笑喊道:“不爽就和我一起下去發泄。”
推門下車,楊文璐衝進附近一家五金店裏,丟下兩張百元大鈔買來一把工地砸鋼筋混凝土的大鐵錘。
在焦笑笑目瞪口呆下,眾人圍觀和中年婦女叫囂咒罵、打電話叫人的情況下,楊文璐舉著大鐵錘衝到價值高達2500萬左右的布加迪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