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呂占寅停下手上工作,專門陪女友去商場買了同一款式的三星手機。但不到一周,相似的場景再一次發生,呂占寅再次摔爆手機,並動手打了她。唐亞雯傷心地搬出了他的住處,並提出分手。此後,呂占寅送鮮花發短信,苦苦哀求,唐亞雯始終不肯原諒他。冷戰半個月後,9月初的一天,在雙方父母見證下,呂占寅單膝下跪,第三次把一台粉色三星手機遞到唐亞雯手裏,唐亞雯這才淡淡說了句:“事不過三啊。”唐亞雯總算又搬回到她親手裝修的婚房。
和平相處半個月,唐亞雯依然每天忙於用手機微信聯係業務。呂占寅起初還能做到嘴上不說,但瞧著女友有時當著他的麵與對方有說有笑,有時深夜回家身上還有酒氣,他又開始疑心重重。9月22日晚,他跟一名老板朋友吃飯時,把心中的苦悶告訴了對方。這名老板當時正跟妻子鬧離婚,心中很煩,就滿臉凝重地說:“兄弟啊,愛情靠得住,除非豬上樹,廣告圈更是是非之地。這年頭,把男人哄得團團轉,在外邊同時交了三四個男友的‘物質女孩’多的是。你可別被人賣了,還樂嗬嗬地替人數錢啊。”
朋友的話,讓呂占寅更加苦悶,他連喝幾杯白酒,坐立不安。當晚10點半,他撥通唐亞雯的電話,詢問她在哪裏,用不用他開車去接。電話響了很久,唐亞雯才接,說:“我就在曲江池,離家很近,你不用接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呂占寅聽見電話裏有音樂旋律,敏感的他立刻追問她究竟在哪裏。唐亞雯稱,自己在曲江池的一家咖啡館和朋友吃飯。呂占寅問是女的還是男的,唐亞雯說:“這個你就別問了,我吃完了就回去。” 呂占寅立刻怒了,大聲質問:“你是不是又跟所謂的異性微友在一起吃飯?”唐亞雯沒有否認。呂占寅的火氣更大了,追問那人是做什麼的,年齡多大,唐亞雯突然就把電話掛了。呂占寅很快又把電話打了過去:“你和他僅僅是客戶關係嗎?你就別騙我了!”兩人爭吵起來,唐亞雯再次掐斷電話。呂占寅一番狂撥,接連撥打十幾次,唐亞雯才接了電話,煩躁地說:“好,他是我新男友,可以了吧?”呂占寅一聽這話,惱羞成怒,他和那名老板分手,發動他的寶馬車,瘋了一般地開往那家咖啡店。
負氣28層樓拋下“準新娘”,
他該當何罪
呂占寅衝進咖啡店,在一個小包間裏找到了女朋友,她正跟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在一起品著紅酒,相談甚歡。呂占寅衝上前,奪過她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那名男子詫異地望著他,唐亞雯見狀,大聲喊道:“你把我當成啥人了?”兩人越吵越凶,很多顧客都跑來看,那男子見狀趕緊離開了。
唐亞雯見場麵難堪,趕緊結賬,快步走出咖啡館,呂占寅快步追出去。一路吵到停車場,唐亞雯吼了一句:“你自己回家吧,我今晚不回了!”說完,任憑呂占寅狂吼亂叫,她倚在一棵樹上,低頭又玩起手機。呂占寅氣憤到了極點,從她的手裏搶過手機,又一把摔在地上。見第三部手機也被摔了,唐亞雯氣憤地邊哭邊說:“我就是要給你戴綠帽子,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綠帽子先生’!”見路邊有人上前圍觀,呂占寅感覺又羞又惱,他一把扯住唐亞雯的長發,把她推倒在地上。唐亞雯摔倒後手被地上的玻璃劃破了,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對著寶馬車狠狠地砸去。狂怒中的呂占寅扭住她的雙手,把她推進寶馬車,鎖上車門,隨後風馳電掣般地向婚房開去。開到小區樓下,他把唐亞雯拉下車,反扭雙手推進電梯,摁下28樓按鍵。此時,已是23日淩晨。
進了家門,呂占寅瞪著唐亞雯,突然冒出一句話:“我們馬上就結婚了,你給個明白話,你跟我結婚,是不是圖我這套300萬的房產?”唐亞雯氣得哭笑不得:“你簡直是個超極變態男,我瞧得上你那倆臭錢嗎?當初是誰死皮賴臉地加我微信?上次分手後,又是誰哭著喊著向我下跪發誓?”呂占寅針鋒相對:“那個男人跟你怎麼回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做廣告的女人有幾個是幹淨的?”唐亞雯被徹底激怒了,她反擊道:“我跟你結婚,就是想讓你多戴幾頂綠帽子,像你這種‘變態剩男’,就應該十倍百倍地被羞辱!”呂占寅氣得把她推靠在牆上,掐住她的脖子:“你再侮辱我,信不信我掐死你?”唐亞雯輕蔑地一笑:“有種你就掐死我,像你這種說大話的懦夫,我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