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別給我耍花樣,不然康茂德會很高興的。”手一抖,天之鎖仿佛有靈性一般回到了夜流風手中。
“真是一個不懂得情調的人,我可是女孩子啊,不能溫柔一點麼,真是個野蠻的家夥。”被解開的赫莎顯得很不高興,也對,換誰被強行綁了龜甲縛誰也不會高興的,當然,這得排除了M……
“溫柔麼,說真的我真想把你強行穿上婚紗扔給夜一,那小子現在整天沒事都念叨著你,我想他會對你很溫柔的,至於我,你就別想了,再不說,十五分鍾後你就會躺在康茂德床上。”夜流風自然是嘴上不留情,直接報以一個犀利的回擊。
被夜流風一番話堵住了嘴,加上夜流風的威脅赫莎自然不好和夜流風打嘴仗。於是乎,在夜流風的注視下赫莎像是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個長盒“其實很簡單,隻要不是龍王級的惡龍,你拿著這個去就行了。”
“這是什麼?”看著赫莎不知從哪裏拿出的長盒,夜流風好奇的問道。
“這裏麵有聖劍GRAM,以你的實力,你拿著這把劍足以破了大部分龍的防禦,而且如果你嫌增幅不夠的話也可以把蘭斯洛特的無毀的湖光算上,便宜你了。”赫莎看來很不情願把GRAM拿出來,但是這也無可厚非,一把堪比誓約勝利之劍的高級武器是很難得到的,就算是係統也不可能把這些大殺器隨隨便便給夜流風整出來,而且即使整出來了夜流風也不可能買,因為以係統的節操值,雅典一年的稅收也不一定買得起一把。
“GRAM,原來是這把劍,話說回來,這把劍怎麼到了你手上。”一手拿過劍盒,夜流風隨手放到了桌上。
“這個,阿爾薩斯我和你解釋,這是我從愛德爾手上搶來的,應該是我的戰利品。還有,你現在快把你的手給我拿開!”被夜流風摁住腦袋的阿爾托莉雅終於找到了可以插嘴的機會。
意識到自己貌似做錯事了,夜流風立刻把手縮了回來“額……很抱歉,對了愛德爾是誰,你怎麼沒把他介紹給我。”
“愛德爾是……”阿爾托莉雅剛想開口,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普米烏斯打斷的了她的話“愛德爾現在是雅典海軍第三艦隊的指揮官,負責劫掠一些想偷稅漏稅的商船,也是我們的挪威副總督。”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不過普米烏斯,你怎麼在這裏?這是三樓?不從門你怎麼進來的?”首先回應了普米烏斯的回答,然後夜流風對普米烏斯怎麼跑進書房的發起了疑問。
“窗戶是開著的陛下,雖然還不想打斷您和王後間的談話,但我不得不告訴您,您手上的公文是十天前的,所以您再不動身的話,我們的挪威行省就要換主人了。”對於夜流風的提問普米烏斯很平靜地回答了,同時他也很平靜地說出了另一個讓夜流風抓狂的消息。
“我靠!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果然,夜流風當場抓狂。。
“很抱歉,人有些時候記憶力是很差的,要不是夜一跟我提起我還真不知道您竟然才剛剛知道這個消息。”普米烏斯做出了一幅“我錯了”的表情,不過很顯然,這家夥沒有一點認錯的意思。
因為,這份公文完完全全就是今天剛送來的,普米烏斯之所以這麼做隻是為了讓夜流風盡快動身而已。
因為根據情報分析,貝奧武夫也有點本事,夜流風是越早去越好,省得出什麼變故。
“那就沒辦法了,”渾然不知自己被普米烏斯耍了的夜流風在稍作思索後便下了命令“雖然維京人反叛,不過以貝奧武夫那個莽夫的能力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聚集起一幫完全聽他命令的維京人,普米烏斯,你現在立刻通知貴族軍團的軍團長……對了他叫什麼來著……不管了反正命令他讓貴族軍團集合,同時命令阿斯托爾福讓雅典騎士團歸建,王家海軍也做好準備,今天下午我們就走。”
“Yes,MyMajesty!”普米烏斯又從窗戶爬了出去。
“又要打仗了麼?”阿爾托莉雅的情緒更加低落了,結婚這幾年,夜流風根本沒有好好的陪她幾天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還被貝奧武夫那個混球搞砸了。
“沒辦法啊,本來想和你好好看幾天比賽來著,可是貝奧武夫那混球不幹啊……”“這次去最多一個月我就回來,隻要你在雅典乖乖的,十字軍你就陪我一起去東方玩怎麼樣。”對於這件事夜流風也是無奈的很,雅典現在能和龍幹一架的除了他和雅典第一人型兵器阿爾托莉雅根本沒有誰能做到,因為天馬帕加索斯根本不讓奧德修斯他們騎,不能到天上去還怎麼屠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