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既出,震驚全場!
曆史上估計沒有一個人敢像阿格裏帕這樣在一國之主麵前說出這種話的,命令一個國王,除了原本的曆史上的羅馬教皇也沒有人敢做這種事。
可是就在今天,就在丹麥王宮的會議室內,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就這麼發生了。
“你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你是怎麼對國王陛下說話的!”
“雅典的人都這麼沒有教養麼?果然是一個野蠻的國家。”
…………
阿格裏帕這下子可以說是捅了馬蜂窩,當著一群貴族的麵,對他們的國王下命令,這不是變相打他們的臉麼。
貴族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是麵子!阿格裏帕這下子幾乎和所有丹麥貴族結了梁子,今天估計阿格裏帕不給他們一個解釋,阿格裏帕是別想活著走出會議室的大門了。
“吵死了,都給我閉嘴,沒看見你們的國王還沒有發話麼?你們吵什麼!”阿格裏帕這個粗線條才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捅了天大的簍子,看到丹麥的貴族們又鬧了起來,他這個粗線條再一次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看到阿格裏帕那閃著寒光的佩劍,所有丹麥貴族還是很理智的閉上了嘴,他們犯不著在這裏冒著生命危險隻為了逞幾句口舌之快,不過在場的貴族也知道阿格裏帕有一個人是不敢動的,那就是他們的國王,克裏斯欽四世。
“命令?有意思,你為什麼這麼說呢?”聽了阿格裏帕的話,說真的,縱使是人老成精的克裏斯欽四世也有一點惱火,不過作為一個政壇老油條,喜怒不動於色這種政客的基本素質還是有的,所以他聽了阿格裏帕的話也隻是眉頭輕輕一扯,並且還是笑著問阿格裏帕的。
阿格裏帕哪裏能看得出來這些老油條的把戲,不擅長察言觀色的他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政客,不過讓他當說客還是木有問題的。
“因為一切為了丹麥,不知陛下可知道瑟爾鎮?”阿格裏帕並沒有一下子說出答案,反而先問了克裏斯欽四世一個問題。
“這個當然,因為瑟爾是我的直屬領地。”克裏斯欽四世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還不大明白阿格裏帕想說什麼,不過在心裏他已經有了一點數了。
“實不相瞞,我軍和皮魯格的主力正在瑟爾進行著決定丹麥命運的戰鬥,不過很可惜,我們的人數遠少於皮魯格,現在已經處於劣勢,所以我希望陛下能迅速派出軍隊馳援瑟爾。”歎了一口氣,阿格裏帕終於說出了他的來意。
“怎麼可能,我前幾天還聽探子說皮魯格現在隻有八萬軍隊,現在城外還有三萬人,難道你們雅典那麼多人連五萬人都對付不了?”克裏斯欽四世的表情很精彩,他真的不想相信自己寄予厚望的雅典援軍也敵不過咄咄逼人的羅馬軍團。
“陛下的情報應該是六天前的,”即使是阿格裏帕這個粗線條也看出了克裏斯欽四世的失望,他立刻作出了補充”最新的情報是,羅馬人已經和波蘭人聯手,波蘭人在這幾天把羅馬的十二個輔助軍團送到了丹麥,我們的國王阿爾薩斯陛下已經帶人引開了五萬羅馬人,我軍現在已經沒有了能對抗羅馬十二個輔助軍團不斷進攻的能力,要不然我根本不用到這裏來求援。”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阿格裏帕的解釋克裏斯欽四世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沒聽到解釋之前的那十幾秒,他可是失望到了極點。
“歸根結底還是你們雅典人太弱了,還有你們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沒教養的野蠻人……”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所以說貴族中近親結婚多出腦殘,這位發話的仁兄可以說是腦殘到了極點。
“是哪個混蛋,有膽子就給我站出來。”聽到了這句話的阿格裏帕迅速的轉過身來,作為雅典的將軍,作為榮譽感極強的軍人,阿格裏帕他自然不會對這句話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