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自己明明刺穿了他的心髒,他怎麼還沒死?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你太大意了蘭斯洛特,”渾身是血的夜流風咬牙抽出了刺穿自己的無毀的湖光,“你的確很厲害,一般人被你這麼來一下早就死了,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的心髒長在右邊。”
“別裝酷了,快把這顆藥給我吃了。”看到夜流風死裏逃生,係統將一顆一粒糖丸一樣的丹藥變到了夜流風的手中,“流這麼多血再不止住你可真的要掛了。”
“誒,係統,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噴血ing的夜流風問道。
“價值50000金幣,你準備回去和墨丘利解釋吧。”
“靠。”夜流風就知道係統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一口把藥嗑了夜流風極為不爽的把蘭斯洛特推倒。“媽的,蘭斯洛特你丫的不會刺淺一點啊!”
“你碰到的都不是正常人,”與此同時腦海裏的係統笑道。“他怎麼不朝你腦袋來一劍?如果朝你腦袋砍的話起碼不用擔心你心髒長哪邊吧?難道他還碰到死過腦袋長其它地方的人不成?”
夜流風笑了笑道:“係統,這你就不明白了,別看蘭斯洛特說的好聽,其實刺中心髒的無毀的湖光由於其劍寬能讓正常人的大腦短時間內失去血液供應而產生眩暈,這樣能更有效的防止敵人反撲。如果無毀的湖光的目標是大腦,那麼大腦可能會下達最後的反擊命令而讓攻擊者受傷甚至致命。”
“這些都是經過長期戰鬥積累下來的經驗,不過這個是奧德修斯告訴我的,具體的你可以問他去。”夜流風看著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凝結的傷口,隨口說道。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夜流風的心裏也是一陣後怕,假如不是自己心髒長在右邊,假如自己沒有及時想到用這個幾乎換命的方法幹掉蘭斯洛特,自己還能站在這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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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梅林詫異地看著蘭斯洛特倒下去的身體,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太瘋狂了,這怎麼可能……
在他的潛意識裏,夜流風根本沒有能和暴走後的蘭斯洛特匹敵的力量。
不過一切已成事實,現在自己手上的牌隻有被禁錮的拉莫洛克和羅賓漢,自己雖然是一個法師,但在沒有人掩護的情況下自己根本沒有機會發出一個魔法。
難道要把希望壓在迪盧木多身上?
不過這明顯不可能。
“阿爾薩斯陛下,”迪盧木多很平靜地說道“我想以你的智慧你應該知道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夜流風沉默,的確他現在不敢保證迪盧木多的話是不是真的。
但聽了迪盧木多的話梅林可按捺不住了“迪盧木多,別忘了你的geasa。”
“當然沒忘,不過好像我從來沒說過我的geasa是殺了阿爾薩斯陛下。”迪盧木多說道。
“怎麼會……”梅林傻了,自己給迪盧木多下的geasa應該沒有錯啊。
“你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了梅林,如果我沒想錯的話,羅賓漢你的geasa也不是殺了阿爾薩斯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