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久仰久仰!”聽到夜流風的命令費邊一個箭步跨了出去,一下抓住了雷米吉烏斯老頭的手一陣猛搖,幾乎是要把這個老骨頭搖的散了架。“其實我們在來到巴黎的時候早就聽說過您了,您別跟我們這些大老粗一般見識,我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在我們那裏都知道......”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費邊轉過頭去向後詢問,阿格裏帕附耳上來唧唧喳喳一番,費邊恍然大悟“我們那裏都知道雷米吉烏斯大人的大名,嘿嘿.....”
雷米吉烏斯大人可能從登上這個法蘭西樞機主教的位置開始,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按照正常的程序,他一出現,所有的人都會齊聲的想他問候“請允許上帝的子民向您問安”,然後雷米吉烏斯大人牛B一番之後,就會回答“孩子們,願上帝與你們同在”
好像費邊這樣忽然衝上來,握著他的手一陣猛搖之後說了一大堆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雷米吉烏斯沒有反應過來,守護大教堂的聖殿騎士們先反應過來了,“錚錚錚錚”一片亂響之後,數十柄錚亮的十字長劍出了鞘,在夏日的陽光下閃著一絲絲寒光。
法蘭西的聖殿騎士本存在的理由本來就是守護樞機主教,現在費邊的行為明顯是犯了他們的忌諱,數十柄寒光閃閃的長劍立刻絲毫不客氣的指著夜流風一行人,很明顯,隻要雷米吉烏斯主教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夜流風他們逐個擊殺。
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阿格裏帕這些家夥哪裏是什麼良民,這種事情即便不需要別人去教,羅馬禁衛軍、將軍衛隊、甚至是雅典暗衛,誰會不知道怎麼應付?當別人用武器對著自己的時候,最好的武器就是用同樣的方式讓他們閉嘴!
比起中看不中用的十字長劍來說,阿格裏帕他們的武器肯定是加有著說服力——百來名裝備著巨型塔盾,拿著羅馬短劍的羅馬禁衛軍齊齊的朝前踏出了一步,當時鑄造鎧甲的時候為了區分羅馬的部隊種類,特別在鎧甲上麵打上了種類標徽——鎧甲上打著鷹頭的鎧甲,已經將羅馬禁衛軍的實力隱晦而囂張地表現了出來,羅馬的鷹頭戰鎧可不是能隨便穿的。
當全副武裝的屋大維和普米烏斯站到一眾殺氣騰騰的羅馬禁衛軍隊列的前方的時候,羅馬禁衛軍的氣勢瞬間達到了高潮。
聖殿騎士的工作是護衛樞機主教,投靠夜流風的羅馬禁衛軍的工作也是護衛總督大人——這些被普米烏斯洗過腦的禁衛軍戰士才不管這些人是誰,隻要用武器對著總督大人,那就對不起了,先過我們這一關再說。
如果撇開可能隨時來增援的法蘭西城管騎士團不談,羅馬禁衛軍揍這些聖殿騎士可以說簡直就跟玩似的。那麼簡單十字長劍中看不中用,他們的鎧甲也多半是設計為儀仗之用。聖殿騎士們即便是有戰鬥用的鎧甲,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裏穿出來,誰敢走在樞機主教的身邊帶把刀子?
很明顯,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十字長劍雖然上麵有一顆碩大的寶石,但是如果對上羅馬禁衛軍們的短劍或者盾牌,肯定還不到一個回合就得直接被敲飛,他們的力量雖然不可忽視,但是在這些經曆過無數次挑選的和磨礪的精銳禁衛軍戰士眼前,這種力量無疑就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