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費邊老子不是叫你把門栓好麼,怎麼這麼快就被人推開了?”夜流風拔起插在地上的刺穿死棘之槍,做好了戰鬥準備。
“明明是你浪費時間好不好,而且皇帝寢宮的大門是從來沒有鎖的你忘了麼?”費邊毫不猶豫地回了夜流風一句,不過他手上並沒有慢,盾牌和短劍瞬間就被他握在手中。
“算了,先殺個大魚警告一下吧。”夜流風說著,手中的死棘之槍放劇烈的顫抖起來。
“GaeBlog!”刺穿死棘之槍脫手,這柄受詛咒的魔槍直挺挺地飛向了走在最前方的皇家禁衛軍將軍。
“垂死掙紮!以為我屋大維好欺負麼!”這個皇家禁衛軍的將軍大吼一聲,一劍劈在了死棘之槍的槍頭上。
“中計了!”夜流風投出的長槍猛的改變了軌跡,槍尖一下子就刺向了屋大維的胸膛。
“該死,怎麼這麼邪乎。”屋大維亡魂大冒,下意識把盾牌橫在了胸前,謝天謝地,這個盾牌夠結實,死棘之槍並沒有貫穿它。
“回來!”夜流風手一揮,死棘之槍回到了他的手中。
看來這個禁衛軍將領也是個小Boss,一般人根本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屋大維,快殺了這些家夥!”康茂德這時也醒了,看到屋大維立刻大聲呼救。
“啊,陛下!你怎麼在這!我這就來救你!”屋大維慌了神,康茂德落到夜流風他們手中可不是什麼好事。
“多謝你了。”夜流風一下子抓起康茂德“沒有你這麼一句,我還差點忘了我還有人質在手上。”
夜流風眼色一凜,手中的死棘之槍在康茂德脖子上輕輕劃了一劃“退後!如果不想讓你們的凱撒受傷的話。”
屋大維深吸了一口氣,約束住衝動的禁衛軍士兵,大聲呼喝道:“退後!都退後!”
康茂德漲得滿臉通紅,大聲罵道:“屋大維!你個混蛋!管我幹什麼!給我殺了他們!看他們敢不敢動我這個羅馬帝國的凱撒!”話音未落,隻覺得脖子上一涼,有一股溫溫的液體順著脖子流了下來,登時啞了,不敢再動。
夜流風輕輕笑道:“別人可能不敢,可這天下之大,好像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屋大維見到康茂德脖子上被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鮮血順著夜流風手中閃著妖異血芒的長槍一滴一滴滴到地上,嚇了一跳,大聲道:“冷靜一點!你要敢傷了陛下,我屋大維就算豁出去命不要也要把你粉身碎骨!”
夜流風冷笑一聲,道“你哄誰呀!元老院反了,克拉蘇和龐培也反了,我要殺了她,莫說你這幾百禁衛軍能不能把我們留下,光是殺我一個人就夠你受的了吧!更別提國內一旦爭起皇位,有沒有人管你們的死活,你們能不能保住你們自己的性命都成問題。”
禁衛軍的士兵聞言都是一陣騷亂,顯然夜流風的話正是他們心中所懼怕的。屋大維心中差點沒問候夜流風的所有女性祖先,大聲呼喝道:“大家鎮靜,不要聽他胡說,城外的援軍一定會來的,絕不能讓他把陛下帶走!”
費邊從夜流風身後轉出去,淫笑著道:“陛下,你也聽見了吧,我看你也不是太蠢,萬一你落在我們手裏不能脫身,外麵那些元老院的叔叔伯伯們聽了,隻怕高興的很吧,我雖然隻是個小兵,卻也知道他們絕對要把你幹掉,說不定還要花錢來請我們幫忙,借我們的手幹掉你和佩倫尼斯,是快點讓我們把你們帶走,還是在這裏逞英雄、吹牛皮的好,不用我說你也掂量的出來吧。”
康茂德滿麵通紅,幾乎把牙咬碎,但費邊所說句句屬實,她幾番思量之後,終於還是大聲道:“好!你們要怎樣才肯放我們!”
夜流風與費邊相視一笑,道:“這還用我們說嗎?我們是不會放了你們的,因為隻有我們才能保護你。到了雅典以後,我就會放了你和佩倫尼斯,到時候你就會明白我們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