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等了這麼久,現在終於輪到人與人之間的搏殺了。
木鼓的敲擊聲激發著人們的野性,競技場的叫嚷聲達到了高潮。就在這個時候木門打開了,刺眼的陽光讓角鬥士們隻覺得眼中一花,但幾秒後,所有人都擁擠著跑出了通道。既然跑不了,就隻能盡力戰鬥活下去了。
在烈日照耀的競技場上,二十幾個打扮猙獰的斯巴達學院角鬥士揮舞著自己的武器。在角鬥士們腳下是被血染紅的沙地,而在高台上嘩眾取寵的宣講員用誇張的語言描述著這場以金錢為目的的角鬥,一場角鬥硬是被他描述成了羅馬帝國擴土開疆的印證。
隨著宣講員的宣講結束,木鼓聲作罷,全場的觀眾都安靜下來,仿佛剛才的喧鬧並不存在,他們都在等待著角鬥士們揮劍的一瞬間。
“噢噢”沒有陣型,斯巴達學院的角鬥士一齊攻了上來,試圖發揮他們強大的個人力量。
很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夜流風這個陣型偏執者。
“結陣!”夜流風大吼一聲,阿格裏帕幾個莫米羅角鬥士立馬上前一步用盾牌形成了一堵盾牆。
盾牆後麵,六個色雷斯角鬥士迅速分成兩隊從兩翼閃出,他們身後分別是一個漁網角鬥士。
剩下的劍鬥士和三個漁網角鬥士被夜流風集中起來,他們才是主力,因為莫米羅角鬥士和色雷斯角鬥士的特殊性注定了他們不是角鬥的主流。
十米,八米……雙方的距離越來越短。
“撒網!”五張帶鉤的漁網被撒出,衝鋒中的斯巴達學院的角鬥士也立刻作出了反應,三張漁網也朝著夜流風他們扔了過來。
麵對這種限製用的武器,角鬥士教程上早有應對的對策,這是無數角鬥士用血留下的經驗。
“殺!”列成盾牆的阿格裏帕他們猛的發力,莫米羅角鬥士的近距離爆發是最致命的攻擊。在他們身後,夜流風帶著劍鬥士們也加入了戰局,六個色雷斯角鬥士也迎上了對方的色雷斯角鬥士,他們手中的短匕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當雙方的莫米羅角鬥士相撞,血腥的殺戮終於開始了。
“好!”在盾對盾,劍對劍的交鋒中觀眾們再一次為角鬥士們叫好。
夜流風依舊一副槍兵的打扮,盡管不能拿出刺穿死棘之槍,但在係統的加持和自己對槍法的理解下夜流風還是能發揮出遠超他人的戰鬥力。
夜流風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色雷斯角鬥士,也是最依靠技巧的角鬥士,畢竟色雷斯角鬥士隻有一把匕首,一寸短一寸險高超的殺人技巧是色雷斯角鬥士活命的保障。
麵對拿著長兵器的夜流風,這個色雷斯角鬥士把他的小盾牌護在了身前,右手的短匕在身前足以揮出一個150°的殺傷半徑,可以看出他不是第一次麵對夜流風這樣的特殊角鬥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