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一個好的選擇。”宇櫛屹依舊隻是笑著,“你們的誠意呢?”
“我隻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葉濤並沒有因為宇櫛屹的懷疑而生氣,在這種情形下,不信任是人的正常反應;要是此時宇櫛屹毫不猶豫的答應,他才要對自己的眼光產生懷疑。“我相信自己的選擇,至於你的信任,我想這是日久見人心的問題,不是嗎?”
“你是一個並不好對付的敵人,”宇櫛屹正視著葉濤,“也許也會是一個很好的下屬,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應該屬於絕。”
“此話怎講?”葉濤有點兒迷惑。
“你的世界沒有仇恨,沒有極端,”宇櫛屹靜靜的陳述著自己的思想,“就比如天空中不同層次的雲,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大片雲彩;你,和我們不相同。”
“我不這麼認為,”葉濤搖頭,“走到一起,隻是一種信念,或者是一種形式,難道成為一個整體,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既然如此,”宇櫛屹看向窗外, “那就來吧!”
葉濤看著此時宇櫛屹,他的目光中閃動著野心和平靜,這兩種絕對反差的東西在他的身上卻融合的極為融洽;並不是他的天性是掠奪,平靜就是他的麵具,反而是因為平靜,隨遇而安才是他的本性,而掠奪、野心隻是實事所迫。這樣的一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事情將他逼到了如此的極端?那眼睛中的那一抹哀傷又是為了誰呢?
在談過了日後風刹組的分配和裝備、居住條件之後,宇櫛屹和葉濤道別,和藤閻冶、程瀛羲一起回到了老窩,開始展開最新一輪的計劃——消滅飛龍。
可是,大概連宇櫛屹也沒有想到,在他們還是這麼打算的時候,已經有人行動了。
前一天的傍晚......在聽說藤閻冶被抓到之後......
“雷音?”樊一夢看著走進了她的房間的霧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霧若沒有理會樊一夢的熱絡,徑自走到計算機前麵,開始查找自己需要的資料。
樊一夢看著冷冷淡淡的霧若,並不灰心,她決定一定要這個冰冷少年和自己說一次話!“雷音,你找什麼?需要幫忙嗎?”
霧若搖搖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那,你想喝點兒什麼嗎?”樊一夢眨眨眼睛,她從走進絕的那一天,在發現有這麼一個特殊的雷音的存在的時候,就開始嚐試著和她說話,可最後的結果是:除了在必要的時候,在霧若實在不能不開口的時候,她就從來沒有成功過。連和死神說話都沒有這麼悲慘。
霧若繼續搖搖頭。飛龍,飛龍的總部,就是明天訓練的基地......不訓練一下實在不知道能不能從風刹組順利的救出藤閻冶。
在霧若這樣的想法下,當宇櫛屹三人回到老窩的同時,也看見一身血的五個人回到了老窩。宇櫛屹看著滿身血的霧若,頓時理智飛到了九霄雲外,大聲地開始叫囂:“冷?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受傷的?跟我來,我立刻跟你包紮,天啊!怎麼會這樣的?誰幹的?”
“那些不是雷音的血,”幻影也是一身血,“我們去進行了一次特別訓練,為了營救......時速?你怎麼回來的?怎麼可能我們還沒有去救你,你就自己出來了?”幻影和其他的人,萬分的驚訝著藤閻冶的歸來。
“特別訓練?”藤閻冶沒有考慮幻影眾人的好奇,隻是一味的想滿足他自己的好奇。
“喂!”幻影很不甘心的說,“明明就是我先問的!你怎麼可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