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祂用通過纜索送上來的各種組裝件,親自一手一腳建設起初步的太空站基座,直到基站空間足以承載工作人員進行下一步建設,欲望之主才重新在信徒的歡呼中回到地麵。
當然,由於地球同步靜止軌道對應地球赤道,所以,花旗在地球赤道上,找了一處島,建設起一座新的欲望牧場。
這座欲望牧場就不再收納一般平民,而是作為宇航探索的地麵基地使用,裏麵不是對口的科研人員,就是來自各國、各專業,預備登上太空的建設人員和技術人員。
這也標誌著國際科研大合作的第一次展開。
從那以後,各種變化就讓人目不暇接。
原本在各個領域占據半壟斷優勢的國際500強企業,紛紛遇到各種挑戰。
一項接一項的專利從欲望牧場中免費公布出來,一種又一種的產業出現免費共享——包括但不限於如共享交通、共享食堂,共享運輸與共享快遞,共享住房。
花旗各種產業從低層次到高層次以產業為單位開始逐漸消失。
就像當年與智能機器人推出市場出現的情形相類似,隻要欲望牧場的實力達到免費提供該項服務的地步,相關行業就會從市場上完全消失掉。
而這些由於產業消失產生的失業人員,又會順理成章的被欲望牧場吸納,成為欲望牧場前進的力量。
而生物芯片身份證的推出,更是將實名製推向極致。
一個人對應一個身份,除了國家力量之外,不存任何能夠偽造身份的技術——實時數據庫會及時發現重複的身份證編號。
花旗開設特區,專門安置那些不願意接受生物芯片身份證植入的人,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花旗追求絕對自由的人真不在少數,這些人要也做錯什麼,人家隻是覺得被植入生物芯片以後,可能無法保護自己的隱私。
對於這些人,欲望牧場采取放置措施,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但是,越來越多免費服務,都要靠個人生物芯片身份證支持,也就是,沒有植入在肩膀的生物芯片身份證,你就無法享受絕大多數免費待遇。
對於有工作的人還好,但是對於失業者,這可就要命了。
更何況,拒絕植入生物芯片的人群中,絕大多數都是反對欲望教派人員——生物芯片乃是欲望教派最初提出的,凡是欲望之主的信徒,都不會反對這個項目。
隨著欲望教派並收編了聖主教以後,在花旗和歐盟的影響越來越大,這些反對欲望教派的人漸漸成為社會上的非主流人士,不是被孤立,就是被迫轉換立場。
由此引發的連鎖效應就是花旗的整個金融係統漸漸被欲望牧場的貢獻度機製所取代,貢獻度隻代表個人對人類文明的貢獻,無法轉贈也無法成為遺產。
雖然許多富豪紛紛逃離花旗,但是麵對漸漸露出獠牙,形成不可逆轉大勢的欲望教派,這些人、以及一些自由鬥士們,有錢的逃亡出國、沒錢的進入花旗安置特區。
(安置特區是花旗專門劃出,靠近大加拿的一個州,專門為不肯植入生物芯片的人服務。擁有相對獨立的法律體係,該體係沿用原來赤旗的海洋法體係,當然,執法者和行政體係依然在欲望教派控製下)
現在,走在花旗任何一座城市街頭,都像是走在一座未來科幻城市裏一般,滿大街的自動機器人(並非人形,而是各種帶有機械手的型車)幾乎比人還多。
口渴了,隨身智能中心(手機進化版)會發出信號,招來機器人送來符合口味的飲料;
餓了,自然會有機器人在路邊空地上變形展開,變成一幅桌椅。當然,如果是幾個朋友一起,這些機器人還可以拚接起來,形成一副可供多人用餐的環境,假如需要遮蔽,甚至還有機器人能拉出幕布,形成一個大型帳篷。
甚至有人需要上廁所,也會有專用機器人變形成廁所供大家解決問題。當然,這隻是臨時應急措施,一般情況下,大家還是願意去正規的公共廁所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