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剛一下車,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鬱的飯菜香味。雖然兩人來的並不是什麼五星級餐館,但是小攤的熱鬧程度卻也不是大飯店能比擬的。
再者來說,這裏的消費便宜又實惠,雖然口味相比五星級餐館要差一些,不過對於出生於農村的兩人來說,這裏就是他們心目中的五星餐廳。
“哎,這不是劉隊長嗎?你不是剛來我這裏吃飽,怎麼又來了?”小攤老板喜悅道。
老板一看到是熟客劉安國來了,不禁心裏有些疑惑,畢竟兩人前前後後加起來才一個多小時沒見而已。
“怎麼了餘老板,我吃完飯又想來喝酒不行嗎?你今天難道還打算不做我的生意不成?”劉安國大聲笑道。
“哈哈哈,劉隊長你這是那裏的話,你可別折煞了我。兄弟這攤子這麼多年要是不靠你支持著,恐怕早就沒了。我哪裏能不做你的生意?”一旁餘老板也沒生氣,依舊笑著打趣道。
隨後葉陽和劉安國兩人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二鍋頭,然後就喝了起來。
不過雖說是兩人一起喝酒,但實際上這兩瓶二鍋頭,基本都是劉安國獨自一人喝完的。也不知道怎麼了,葉陽發現劉安國今天喝的特別凶,像是有什麼不痛快似的。
不過還沒等葉陽多想,很快兩瓶二鍋頭的後勁起來了,而此時劉安國喝的更是醉噓噓的。
“老板,再給我拿兩瓶酒來!”劉安國醉醺醺的大叫道。
不過餘老板雖然走了過來,但是他卻並沒有給劉安國拿什麼酒,反而是耐心的勸慰道:
“劉老哥,你心裏不好受兄弟知道,不過你也不用這樣糟蹋自己啊!行了,今天到著就差不多了。”
話罷,旁邊的餘老板示意葉陽,趕緊把劉安國攙扶回去。但是一旁醉醺醺的劉安國可不願意了。
說道:“餘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害怕我付不起酒錢!”
“老哥差不多就行了,你的酒錢這些年我哪裏要過?你放心,祥子那兔崽子早晚會回頭是岸的。別生悶氣了!”說著,餘老板上前去攙扶劉安國。
旁邊的葉陽一聽這話,心中疑惑起來。於是葉陽問道:“餘老板,劉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唉!”
餘老板一聲頗為無奈的歎息,而隨著一聲長長的感歎結束,餘老板開始為葉陽講述他口中的那個祥子。
祥子的全名叫劉祥,是劉安國的兒子。可惜的是劉祥是個不幸的孩子,從小生下來就沒了娘。
而劉安國由於整日忙於工作,最後疏忽了對劉祥的教育,導致劉祥走上了犯罪的不歸路。
不過還好,劉祥當時犯的不是什麼死罪,在監獄裏改造了幾年也就又出來。隻是讓人想不到的是,監獄那幾年的改造,並沒給劉祥的惡習帶來什麼起色。
這不,剛一出獄的劉祥就開始不斷的給劉安國惹是生非,最後使得劉安國和劉祥父子兩人的矛盾也是越鬧越大。
即便是到了現在,劉安國也依舊對自己孩子的未來看不到什麼希望,這讓他心中痛苦不堪。
尤其是前些日子,劉安國的兒子劉祥,更是去賭博輸的連褲子都沒剩。而且還被人打成昏迷,直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
至於劉安國之所以喝悶酒,一方麵是自己孩子的原因,另一方麵則是劉祥欠下的一屁股巨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