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慘叫一聲,忙說:“我脫,我脫!尼瑪的,斷了,脫了你也沒得用了。”說罷使盡全力在皮帶上的一個鈕扣按了一下,哢嚓一聲,我的皮帶應聲而開。虎妞欣喜若狂,用力將我的褲子朝腿下拖去,片刻片將我脫了個精光!
虎妞的眼睛陡然直了,喃喃地說道:“這麼大,這麼長,會不會很痛?”
“很痛很痛!”我忙說:“比刀割還要痛!”
虎妞伸手朝胸前的一道刀痕指了指,問:“是像割在這裏一樣地痛嗎?”
我見那是一道刀傷,趕緊說:“對對,比那還要痛!”
虎妞嘿嘿笑了兩聲,輕鬆地笑道:“這並不痛嘛,我見那些女人跟我爸做都很舒服的樣子,我來試試……”說罷就要朝我胯上坐去,我忙叫道:“很痛的,我不騙你!”
“不管了,”虎妞抓住我的命根子對著自己的小虎口,咬緊牙關說:“長痛不如短痛——”猛地用力坐了下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虎妞頓然痛得昏厥過去,眼前一黑撲在我胸前。我又喜又憂,喜的是這丫的終於暈了;憂的是自己到底是濕身了
……
突然,我停了下來,雙眼睜得老大,虎妞忙從我身上坐了起來,望著我說:“你怎麼停下了?快動啊。”
我臉色煞白,吃力地說道:“我的手臂……”
虎妞好奇朝我手臂上望去,驚訝地發現,我的兩隻手臂的皮肉裏好像有幾隻蟲子在飛快地跳來跳去,將我的皮膚撐得老高。跳了一陣,那幾隻蟲子好像跳累了,趴在那兒一動不動,而我的左右手臂,慢慢地各出現了六個紅點,像是一顆心,鮮紅鮮紅。
虎妞指著那紅點,驚異地說道:“你的手……”
我隻覺得悲痛不已,心如刀割,那不是身體上的痛,而是心痛!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眼前閃耀的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我茫然地望著屋頂,傻了一般一動不動。
虎妞卻浪笑了兩聲,她這時正在興頭上,就算拿刀頂著她,她也不會停下來,反而動得更快了。
白玉感受到了我的心痛,關切地問,主人,你怎麼了?
我痛苦地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心裏很痛……
突然,我再度瞪大了眼睛,猛地發出一聲慘叫,隻見一道血箭從我手臂上噴射而出,遠遠地射在了八尺以外的牆上!我眼前一黑,頓時昏厥過去。
虎妞大吃一驚,心中的玉-火也蕩然無存,忙從我身上跳了下來,拍著我的臉問:“喂,你怎麼了?小老虎!”
良久,我才睜開雙眼,身心交瘁有氣無力地說:“我,恐怕中了蠱毒了!快給我解藥。”
“哦。”虎妞忙拿出綠色瓶子,打開瓶蓋放到我鼻前,我忙不迭聞了幾遍,身體的力氣漸漸恢複,我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虛弱不堪地說:“快穿衣。”
虎妞一陣手忙腳亂地給我穿上衣服,怔怔地望著我,我見虎妞全身赤-果,光溜溜地,極無奈地說:“你也穿衣。”虎妞將那幾塊獸皮與破布圍在身上,看了看我手臂,隻見剛才那噴血出去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口子,像是被刀剮了一團肉。而那隻手臂上,隻剩下五個紅點。虎妞望著我問:“現在怎麼辦?”
我問:“你們部落裏有沒有會解蠱毒的人?”
“蠱毒?”虎妞想了想,說:“我們這裏有一個巫師非常厲害……”
我忙站了起來,催促道:“快帶我去見他!”
我忙站了起來,催促道:“快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