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的身體能做什麼?還是說他要的其實隻是龍心?
龍懿哆哆嗦嗦又問:“是因為我吃了龍心嗎?”
小信子冷笑了一下,“你們龍家真會自欺欺人,那哪裏是什麼龍心,那是她的精元。”
“她的精元,誰的精元?”龍懿又想起了夢裏無數次看到的場景,她在火中被焚燒,她痛苦而絕望的呻吟,周圍濃烈的焦臭味……心頭一震,已是滿頭大汗,她劇烈地喘息著,“她……是她嗎?”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說得是誰。
“對,就是她,你是最好的容器。她說的。”小信子說著,目光一淩,“所以,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的手臂突然伸長,手心似中空的一般,噴出水柱,朝龍懿澆了過來,澆得龍懿睜不開眼睛,接著就見他張開了嘴,發出一聲尖銳的類似嚎叫的吼聲,水塘的水瞬間湧動起來,朝龍懿撲了過來。
龍懿閉著氣艱難地揮舞著法杖,可是人泡在水裏,動作本就笨拙,在加上根本接觸不到他的身體,法杖也起不到作用,一切隻是徒勞無功。
她慢慢支撐不住,手一鬆,法杖掉在了地上,被水流卷走了。
小信子似乎就在等這一刻,法杖被卷走,他便收回了水流,龍懿登時失去了支撐,無力地摔在地上,如溺水的人般劇烈地咳嗽起來。
“穆哥的品味真是夠差的,竟然會喜歡你這種蠢女人,自己來送死。”
小信子一步步朝龍懿靠近,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看著她蒼白的臉,笑起來,“離近了看,你果然跟她有些像的,看來你們融合的真是不錯。”
說著手慢慢攀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緊,龍懿頓時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就在這時,小信子的笑臉突然消失了,臉色發白,劇烈抽搐起來,掐著龍懿脖子的手,也慢慢放鬆了。龍懿推開他,趴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邊咳嗽,邊臉色發白地譏笑。
“他的品味才不差,是你太不了解女人了。”說著晃了晃手腕,手腕上一排圓環,叮叮鐺鐺作響,“不覺得法杖上少了點什麼嗎?沒錯,這些環被我拆了,當手鐲,還挺好看的不是嗎?”
剛才她趁著小信子近身,將手腕上的圓環擼下來一個,塞進了小信子的衣領裏。
小信子在地上抽搐半天,慢慢不再動了,似乎失去的知覺。
龍懿慢慢朝他靠近,看了許久確認他確實不動了,才動手來拖他,邊拖邊不滿地嘀咕:“怎麼沒化形?扛著一根蘆葦回去要輕鬆多了。難道是拆下來的圓環不如整根的法杖威力強?算了算了,我就是當苦力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