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麼用?”在好朋友的懷裏,菲兒露出小兒女的狀態,楚楚可憐,“人家鐵了心要出國,我家裏人不讓,他就說我媽媽頭發長,見識短,小市民,沒追求!我們大吵了一架!分手了!”
“大吵了一架?就分手了?”若依低低重複了一遍,好玩似的看著菲兒,“不至於吧!你說的吧?不過是氣話罷了!小兩口吵架麼,”若依臉紅了一下,“什麼頭吵架什麼頭合來著?”
“是床頭吵架床尾合!什麼呀!”菲兒中了圈套,揮了一下拳頭威脅若依,被靈巧的躲過,“哼!知道你是柔道黑帶!顯本事麼?老老實實過來,讓我打一下!”
若依乖巧的伸過了頭,可憐兮兮的說:“好吧好吧!就一下噢!不許打臉!”
“你呀!”菲兒輕巧的在她肩頭拂了一下,“老在別人麵前裝淑女!跑我這裏滿嘴噴……噴那個什麼!”
“嗯——,真惡心!”若依誇張的捂了一下嘴,“我說的沒錯吧?是你說的吧?”
“他也說了!”菲兒又傷感起來,飛快地甩著頭,“管他呢!說了就說了!有什麼了不起!男人麼——,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就是!以我們菲兒的條件!要什麼沒有!可是,”若依話鋒一轉,“好男人可是稀有動物啊!”
“他算什麼好男人!不就是家裏有錢麼!”菲兒惡狠狠的說,“有錢就了不起麼?還敢說我媽的壞話?我要是跟了他,就不要媽了?老媽可隻有一個!不對,”菲兒醒悟過來,“怎麼扯到我身上了?說你呢!”
“我更沒有什麼好說的啦!”若依開心的說,卻有些心虛,連忙看了一下表,“11點多了,先回家吧!”
兩人鎖好門,往小區裏走,看著若依蹦蹦跳跳的身影,菲兒忍不住出言刺激她。
“阿依!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呀?”聽到她話裏有話,若依放慢了腳步,跟她並排,“搞得神秘兮兮的?大黑天的,會嚇死人的!”
“嘿嘿!心正不怕鬼敲門!”菲兒鬼鬼的笑著,“這個預感還真不太好!”
若依縮了縮脖子,看看周圍:沒什麼啊!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在小區的那個鍛煉區的秋千附近,不過,秋千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影子,看來是大人被孩子磨得沒辦法,深更半夜下來玩秋千。路燈閃著白茫茫一片光,很平靜麼!
若依還是有些害怕,挎住了菲兒的胳膊,偷偷掐了她一下,菲兒“啊——”的一聲大叫,防守反擊,左手直逼若依的腋下:這是若依的軟肋,她最怕癢,每次都會大聲告饒,屢試不爽。
“敢偷襲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啊!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吧!”若依果然一邊躲閃,一邊大聲告饒,“真不講理!是你先嚇唬我的麼!”
“我嚇唬你?我怎麼嚇唬你了!”聽到告饒聲,菲兒十分滿意,停住了手,開始思索若依的話,恍然大悟,“嗨!誰嚇唬你了啊?要嚇唬你也不在這燈火通明的小區裏啊!再說了,堂堂黑帶,等閑三五個壯漢也不是你的對手啊!膽子這麼小!”菲兒摸了摸若依的頭,像是安慰一隻受驚的小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是說過,天下沒有那麼多壞人麼!”
“那你說的是什麼啊?”若依倒是很乖的任由她摸頭,但還是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