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在一處用各種樹木建築而成的豪華別墅中,邵星海與小北相視而坐。
“小……北。”野人鼻青臉腫的說道。可能是常時間沒有說話,導致他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和斷斷續續。
經過一場較量,小北徹底被邵星海的手段折服。那令人生不如死的狂虐,令小北堅定的心也動搖了,最後,隻能繳械投降。
而他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在邵星海一陣虐。待下,小北也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認了邵星海這個老大。
邵星海點了點頭,撕開了已經烤好的野味,塞進嘴裏之後開始打量起這棟由小北親手建造的房屋。
四周滿目琳琅擺著各種獸皮和獸骨,還有一排排用獸骨打造好的利刃。而該有的人類生活工具也應有盡有,根本就是一處置身的好去處。
不得不說小北除了冷漠之外,在生活上還是非常的享受。再加上這裏的環境猶如人間仙境一般,讓邵星海都不由得想常待這裏定居。
這裏雖然看上去和平,但是畢竟是怪獸的領地。小北把自己還算溫馨高檔的家造在了靈木森林的外圍。
外圍的怪獸基本都是一群實力低下沒有智商的怪獸,為了安全起見,小北還在房屋?..的四周插滿了樹樁,而在經過陽光充足和土壤的肥沃補給下,這些樹樁很快就有了生機,接著慢慢的生長到現在足有幾十米的程度。
一眼望去,房屋幾乎被包圍在這固若金湯的樹牆內。而要想進入別墅裏,就必須從特殊的通道爬進去。
一個完全由木頭這樣生態無汙染的樹木製造了一個升降機,憑借著純手工道具,小北可以安然無恙的出入,而怪獸卻無法進入這裏麵。
可謂把安全意識做到了極致,根本不留任何破綻。
邵星海暗暗咂舌,看這裏的環境,顯然小北已經在這裏居住了很久。
“小北,你在這裏住了多久?”邵星海喝了一口清水之後,看著小北臉上的淤青,掩飾自己心裏的愧疚,問道。
“不知道。”小北不善於交流,在邵星海問出問題之後,都要想很久才回答。
邵星海知道他需要在大腦內尋找所認識的語句,保證無差錯後才回答。
這個答應可以說在邵星海的意料之中,畢竟,這裏並沒有什麼時間觀念,再說,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常年與怪獸同居,需要知道時間做什麼?
“你父母呢?”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邵星海滿臉好奇的想知道小北的回答。
無論怎麼編排,邵星海都不會相信小雕是被狼叼到這裏被撫養長大這種荒唐的言論。而更不可能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不……知道。”小北再次回想著,可是在一陣迷茫中,臉龐卻出現了少有的痛苦之色,艱難道。
看著小北的模樣,邵星海有點感同身受的感覺。因為,他自小也是失去雙親,一直露宿街頭,甚至為了生存沿街乞討,受盡了冷眼。那種孤獨和無助,隻有親身經曆過才知道。
雖然小北的情況有些特殊,但是,有部分和邵星海還是非常相似的。隻看起來小北現在看起來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誰又能夠知道,在他還沒有各種自保能力時候,如何艱難的存活在這個與獸為伍的世界裏?
城市肮髒,罪惡,充滿爾虞我詐,可,這裏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又何嚐是一個無憂無慮的避難所?
從小北四周嚴密防守的樹樁圍牆就可以看出,這裏,顯然並不想表麵那樣和諧美好,他的生活或許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光鮮亮麗。
邵星海不再詢問關於一些回憶上的這些事情,因為,帶給小北的隻會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你那些毒液是如何煉製的?”邵星海轉移話題道。
小北躊躇了片刻,帶著一口不算很流利的話語道:“是花……很好看……的花……做的。”
因為小北說得不太清楚,也不太會形容花的模樣,令邵星海陷入的沉思。
在這花草樹木為主的世界裏,充滿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仙花異草。豔麗的、燦爛的、絢麗的、劇毒的……都有,小北形容的這個製造毒藥的花太過籠統。
而邵星海之所以會問這個,顯然是看重了小北的製藥技術。他準備想要靠小北給他製造一些解毒液,克製迷霧森林的毒霧,穿過那片區域到恒山之嵐找九品龍紋鼎。
像是看出了邵星海的疑惑,小北直接拉著邵星海往其中一層樓房走去。
接著,邵星海聞到飄滿整棟屋子的異香撲麵而來,聞之令人昏昏欲睡。不過,這種香味可不是想毒霧那樣有毒性,而是一種類似迷藥的功效。
而這些香味都是從被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土壤中培養的一顆巨大奇異鮮花散發出來的。
十幾朵鮮豔欲滴的樹葉花枝招展著,有點像絕美的少女在舞蹈的姿態,迎著陽光的地方盡情揮動著。而在樹葉荷上,包裹著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綠色顆粒,有手指頭大笑,而那一股清香就是從那花朵中的香味,就是通過外麵吹進的風逸散開來。
“就是這顆花朵給你製造了那麼劇烈的毒液嗎?”邵星海的身體有著一定的免疫力,所以,盡管在進到這個房屋裏很長時間,但那香味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多的困乏,依然保持著清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