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點頭走上前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我們也有責任,其實紀兄跟陳兄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心裏的那道坎過不去,都不願意拉下自己的臉。這件事情關乎到整個大陸的安危,所以黃道宗天雲你是必須要去的,我們幾個會跟你父親再說說這個事情,讓他放下心裏的那些障礙。”
“沒錯,天雲,這件事情你就包在我們的身上,沒有人比我跟白展更了解你父親。”田仙伯也如是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兩位前輩了,感激不盡。”紀天雲頗是有禮的拱手說道。
眾人商議之後,各自回到了房間,而紀天雲跟水月仙子是相伴而走的,兩人迎著月光,走在司徒府的走廊裏,看著紀天雲一臉擔憂的樣子,水月仙子說:“如果紀前輩真的不讓你去黃道宗怎麼辦?”
紀天雲微微笑道:“一切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我相信我父親不是那麼蠻不講理自私的人,站在大局的角度上,他應該不是會不讓我去的,隻不過他現在是一時氣憤,正好白前輩所說,他現在還是擱不下自己的麵子,等他過了氣頭應該就不會不讓我去了。”
“希望如此,我相信紀前輩也不會不讓你去的。”水月仙子微笑著說道。
兩人走著走著,紀天雲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說:“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圓,真是一個漂亮的夜晚,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看過這麼圓的月亮了。”
話音一落,紀天雲眉目一轉,望著水月仙子說:“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皎潔的月光灑下,落在水月仙子的臉上,映襯著她那水一般的臉頰,紀天雲覺得這張臉真是世間上最美的臉。
“你的嘴可真滑,漂亮也不關你的事情,睡你的覺吧,已經是深夜了,大傷初愈,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熬夜了。”水月仙子推脫著把紀天雲送回了屋裏。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第二天,,世界就像是恢複了平常一般,紀天雲眾人站在司徒府外,看著眼前如同是一片荒漠,司徒雷風不由的感歎道:“哎,好好的豔陽城就這樣的沒了,這裏以前可是一條大街啊,前如鬧市,現在卻是這番景象。”
“所以說千萬不可以再讓魔界勢力興起,否則會有更多的地方像豔陽城一樣。”司徒霸天重聲說道。
紀飛也在眾人之中,司徒雷風故意說:“紀兄,靜寧城比這要好多了吧?”
“唉,也是差不多了,靜寧城現在也已經是了無人煙了,就跟荒原也沒什麼區別。”
司徒霸天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紀前輩,你就讓天雲去黃道宗吧,要不然魔麵人再回來,會有更多的地方變得像豔陽城跟靜寧城一樣,這不會是最後的荒原。”
說到這裏,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到了紀飛的臉上。
隻見紀飛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的不對,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又如何肯服軟呢。
司徒雷風知道紀飛不會如此的服軟,也知道這樣讓他很沒有原子,於是便責斥司徒霸天道:“霸天,你怎麼能這樣跟紀兄說話。”
司徒霸天大歎一聲:“哎,老頑固,懶得跟你們這麼一群人在一起。”
說罷,司徒霸天便飛天而去。憤然離開。
司徒雷風走上前,跟紀飛說:“紀兄,霸天這孩子不怎麼會說話,你不要太介意。”
紀飛沒有說話,隻是臉色沉了下來,但這並不是生氣,而是因為他心裏在想其他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就是紀天雲要去黃道宗的事情。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紀飛獨自把紀天雲叫到了一邊,似乎要跟紀天雲說著什麼。
兩人出了司徒府,就一路往前走,看著紀飛跟紀天雲離開的背影,白展一行人站在門口,田仙伯說:“看樣子紀老頭是想通了啊,他一定是跟天雲細談去了。”
“哎,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要麵子,紀飛也是,你也是。”冷月仙子突然話風一轉,把風頭轉向了田仙伯的身上,讓田仙伯無辜躺槍。
田仙伯無奈的說:“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嘛。”
看這邊也鬧了起來,司徒雷風拉著白展道:“白兄,我看我們倆還是去下棋好了,在這裏實在有些多餘啊。”
“我正有此意,司徒兄,家裏有沒有好酒,我們鬥酒邊鬥棋。”說罷兩人便相伴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