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先解決了心魔,才能夠幫助司徒霸天。因此就算前麵的事情再多,危險再多,紀天雲始終靜靜的不想其他事情,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靜心的在念靜心咒。
“沒錯,天雲,你這樣做是對的,隻要你念了靜心咒,你浮躁的心就會平靜下來,隻要你平靜下來了,那心魔就不可怕了。”紀天雲的反應得到了花神的認可,看到這一幕,花神也非常的開心。
但同時,花神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司徒霸天的身上,眼看著司徒霸天已經被心魔侵蝕的越來越厲害,花神在心裏道:“唉,霸天啊霸天,你好自為之吧,一定要堅持著天雲出來,千萬不要讓心魔把你給控製了。”
當紀天雲跟司徒霸天還在與心魔進行糾結戰鬥的時候,白展跟地金王已經打起來了。
受到了魔麵人跟天煞的侮辱之後,地金王非常的憤怒,而他正是要將所有的憤怒都轉移到白展的身上。
白展是個憎惡如殺的人,他對邪教的憤怒跟討厭程度,就如同是兩隻互為天敵的動物一樣。因此,遇到土金王,他自然會是盡全力的與其打鬥。
“邪教之人,別猶豫了,動手吧,再不動手,我就要動手了!”白展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跟土金王動手了,他對邪派之人的憤怒程度已經到達的頂峰。
“看你一頭的白發,卻長著一麵俊俏的少年之臉,我看你才是真正的邪教中人吧。”土金王麵色冷峻的調侃白展道。
白展是個非常特別的武者,他自己本身修煉的功法,讓他的容顏不老,宛如少年一般,幾十年而不變,但頭發卻不行,他的頭發還是會白,所以到了這個年紀,他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容顏不變,但頭發就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了。
“我容顏千年不變,是因為我心地純粹,所練的功法是高尚的,所以我才會容顏不變,不像你們這些邪教之人,所練的功法都是極惡極壞之功,所以你們一個個的跟鬼一樣。”雖然在日常的生活裏,白展是個和藹可親,而且非常極易親近之人,但一旦麵對他不喜歡的魔教中人,他就會立即一轉臉,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人會跟正常的白展完全判若兩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
“不跟你廢話,看招吧!”地金王見白展的話如刀槍一槍,咄咄逼人,所以地金王也不想跟他再說下去,便跟白展打了起來。
這兩個人的修為都是後天九層,但地金王的修為遠比孫雲要高,所以白展跟地金王的戰鬥,會比孫雲跟田仙伯的戰鬥要激烈的多。
果然這一上來,兩人就打了起來,如同兩道閃電在空中相擊,一道陰黑之電,與白展的白光之電似是兩條龍一般,在空中交織,激發出了讓人無法睜眼的光芒。
當眾人睜之後,隻見他們兩人再次以相同的攻擊朝對方攻擊而去。
白展的光電非常之強,而地金王的也不弱,與白展的元氣幾乎是不相上下。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他們兩個人如果是不分伯仲的話,這對紀天雲來說是好事,因為這樣一來,便可拖延時間,不必像田仙伯那樣房間的去拖延時間。
但這對白展來說卻並不一定是好事,因為像他們倆這樣不遺餘力的去打,每一次出手都像要把身體裏所有的元氣都要打出去的打法,會讓白展非常的吃虧,因為很可能會引起元氣不支。
長久這樣打下去,他一定會受到極大的考驗。
“哼,這個白發老頭的修為還真不低。”在跟白展進入了幾次對手交招之後,地金王覺得白展的修為不在他之下,最起碼兩個人也能打個平手,不過誰勝誰負就不好說了。
白展也知道了那地金王的修為,他心裏也明白要打敗他並不容易,不過白展還是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打敗那個家夥,因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敗於一個邪教之人的手裏。
雖然白展跟地金王覺得他們兩人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天煞在看了他們兩交手之後,卻覺得他們倆的修為不過如此:“哼,也就這樣的修為而已,真是太弱了,紀天雲,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還不出來,我來就是跟你打的,但你居然到現在還不出來,難道你是怕我嗎?”
天煞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與紀天雲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