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霸天此時自負之氣,再次淩然而上:“那還不簡單嗎?隻要闖過這個苦人不就解決了嗎?以我們的實力闖過這苦人境那還不簡單嗎?前麵被我們破了那麼多,還在乎後麵的那麼幾個嗎?”
“不能夠這麼驕傲自滿,你要想,越往後來這些陣一定都更厲害,何況你我現在體內的元氣都還沒有完全的平穩,雖然偶爾可以爆發出強大的攻擊波,但還是沒有辦法延續,如果碰上了真正的厲害妖怪,我們倆是沒辦法與其相並抵的。
司徒霸天微微點頭說:“這倒也是,不過你這個人就是太謹慎,既然我們能夠走到這裏,那後麵也就一定可以闖的過去的,放心吧,我們倆在,沒有什麼打不敗的妖怪,破不了的陣。”
雖然紀天雲覺得司徒霸天就是這自負的性格,但他的話著實讓他心裏也很為激動,好像被打了一劑振奮劑一樣。
“你說的以,既然我們能夠走到這裏來,那後麵就一定也能夠闖得過去。走,隻剩下最後的三關,我們去闖吧!”紀天雲的口氣也突然變得義薄雲天了起來。
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再往後走,每一關都難如登天,他們所遇到的妖怪也將是他們今為止,最為厲害的妖怪。
而他們所要進入的下一個陣,就是水陣,遇上了紀天雲的命中之劫。
當紀天雲跟司徒霸天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他們漸漸的發現似乎越來越冷了,好像走進了一個冰窖裏一樣,而且還越走越深。
司徒霸天抖擻著雙臂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越來越冷了。”
紀天雲也感覺到了,隻不過紀天雲本身就身帶玄寒氣劍,而且跟玄寒氣劍已經有了很長時間的互相融合,所以紀天雲對寒氣的抵禦之力是非常之強的,強於平常人數倍。
而司徒霸天不同,他隻是一個普通這軀,對抗寒力非常的一般,因而在紀天雲的麵前就顯得特別的冷,但見紀天雲並沒有什麼事情,要是自己顯示的特別的冷,這樣的會顯得特別沒有麵子。
所以,司徒霸天硬是撐著不說冷,但是越到後麵,司徒霸天就越是支撐不住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掉進了一個冰湖裏,迎麵吹來的風都像是有著錐骨之痛一樣。
“我當然感覺到了,我想我們應該到了這個水陣裏了。”紀天雲猜測到,隻見紀天雲手握玄寒氣劍,身上的元氣慢慢的融合進了那把劍上,因為劍鞘是火種劍鞘,紀天雲試圖使劍鞘發熱,這樣的話,司徒霸天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的冷。
“什麼,水陣了?就算是進入了水陣,那也是水啊,怎麼都是冰了,這是什麼破陣,真是可惡!看樣子,他是要把我們給凍是是吧,這水陣裏的妖怪也實在是太惡毒了!”司徒霸天冷的瑟瑟發抖,不過在紀天雲的玄寒氣劍劍鞘的保護之下,他這才感覺到了一點溫度。
紀天雲問:“怎麼樣,現在好點了沒有?”
劍鞘就跟一個小太陽一樣,在發著熱。而紀天雲跟司徒霸天在劍鞘的保護之下,繼續的往前走。
很快,他們走進了一層霧裏,這層霧就是一團霧水,霧茫茫的一大片,不過,伸手還是可以看見五指的的
“難道我們又遇上了那個家夥了嗎?不是都已經被我們給殺死了嗎?怎麼會複活的這麼快?”司徒霸天第一時間便 猜想到了那個霧妖,但其實並不是如此。
當紀天雲跟司徒霸天進入了這層霧裏之後,他們倆就已經置身於陷阱之中了。
兩人越往裏越境,越是感覺到了深深的寒冷。
“丫的,這個妖怪是個什麼妖怪,要出現就出現,不出現就不出現,在這裏搞的什麼名堂。”司徒霸天的耐性再次受到考驗,當然,也很明顯,司徒霸天再次沒有通過考驗,不由的發起飆來。
紀天雲的耳朵突然聽到了什麼動靜,這種聲音是他聽的最多的,因為他每使一次千裏冰封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這聲音正是冰封的聲音。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紀天雲這麼一說,四下顧望,但四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霧。
司徒霸天也感覺到了一股緊張之感:“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但那個聲音是什麼,這裏連水都沒有怎麼會有冰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