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心一狠就把他給殺了?這個想法再一次在司徒登雲的心裏冒出來,不過,司徒登雲也不是那種血腥暴力的人,覺得隨隨便便就殺一個人也不是自己的風格,更不是解決的最好的辦法。
越想司徒登雲的心裏就越煩,於是幹脆就不睡覺了,起來看電影,正好看的是一總刑偵電影,電影裏的情節跟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比較像,也是一個衙門的人在件案子,但那個衙門的人卻是被人買通,受人指使!
這如同一個警鍾,突然讓司徒登雲在心裏也萌生了這樣一個想法,會不會周捕頭也是被人買通了?不然隻不過是一樁普通的案子,怎麼會遲遲不肯撒手?雖然有關人命,但現場被他布置的天衣無縫,完全就是一個煤氣爆炸的案件,何必如何執著於此案,這其中必有蹊蹺!
懷揣著這個想法,司徒登雲決定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周捕頭!
從來都是衙門的人調查平民,哪裏有平民能夠調查衙門的人的?這調查起來的困難度也會非常大,不過,司徒登雲的這個想法還真的是猜對了,周捕頭確實是受人指使才來查這樁案子的!
想從周衙門的人下手,那肯定是行不通的,畢竟他是個捕頭,警惕性也很高,而且反偵察經驗一定也非常的豐富,因此司徒登雲決定從他邊上的警員查起,步步逼進!而司徒登雲所選中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那個李澤天!
司徒登雲將李澤天的上下班時間摸清楚了之後,就悄悄的跟蹤李澤天,並且查出了他的家庭住址,以及生活習慣,這個李澤天沒什麼其他習慣,就是喜歡賭。
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而李澤天就是屬於大賭的這種。司徒登雲跟蹤李澤天來到了一個棋牌室,這裏是李澤天打牌必來之地,每次打牌都會來這裏,而且據司徒登雲打聽得知李澤天在這個棋牌室裏欠下了不少的錢。
這說運氣背,那也沒得說,正巧被司徒登雲跟蹤的,還輸的特別多,欠下了一屁股債,而這其實是司徒登雲安排好的。那個賭桌上最打牌最厲害的,其實就是司徒登雲的一個朋友,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用小尾巴要挾李澤天。
當李澤天埋怨著今天牌背,運氣不好,垂頭喪氣的出棋牌室的時候,司徒登雲這時候從天而降,輕輕拍著李澤天的肩膀:“李捕頭,有興致來這裏玩幾把啊?”
一看到司徒登雲,李澤天頓時尷尬萬分,臉色像被是拚出來的一樣,僵硬的笑說:“不是,我就是來看牌的,沒打的。”
司徒登雲裝腔作勢的點點頭:“哦,沒打是吧?”
“是是是,我是衙門的人嘛,怎麼可能賭博呢?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李澤天擦著汗,欲找個機會趕緊的溜人。
司徒登雲倒也客氣:“好,李捕頭慢走。”
就在李澤天鬆了一口氣,以為大難不死之時,突然,背後傳來司徒登雲的聲音:“李澤天,欠張富貴五千三百二十五塊大洋,十天內還清。”
聽到這個李澤天如同一道晴空霹靂,猛烈的閃電劈中了他一樣,這正是剛剛他在賭桌上寫的欠條!
“你怎麼會有這張欠條?”李澤天猛然回頭,飛快的跑到司徒登雲的邊上,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司徒登雲這來。
司徒登雲倒是輕鬆調皮的吹著口哨:“李捕頭,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手裏這張欠條上的名字居然跟你的名字是一樣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方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李澤天抹著頭上的汗,非常緊要的說道。
司徒登雲還跟李澤天開著玩笑:“嗨,李捕頭,你瞧你這話說的,你比我大,會折壽的。”
這時候別說叫哥了,就是叫爺爺李澤天恐怕也是願意的,因為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這鐵飯碗那可就是砸了。但司徒登雲想的可不是簡單的這樣,司徒登雲可是連他的家庭情況可都摸得一清二楚,李澤天有個非常霸道的老婆,雖然說李澤天在外麵是個衙門的人,但回到家,見到他老婆那就跑老鼠見了貓一樣,他老婆讓他在廁所裏蹲五分鍾,他絕對不敢多蹲一秒。
最重要的是他老婆最討厭的就是他打牌,每次打完牌回家就是兩口子打架,結果就是李澤天被打,還認錯,三天不準吃肉。
“李捕頭,你說如果要是把這個交給警局,再給你老婆看看,這結果會是怎麼樣?”司徒登雲故意嚇唬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