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雲見百般無奈之下,隻好應聲道:“好,我同意幫你報仇,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落飛蘭聞言興奮不已。
紀天雲說:“條件就是,你不可以魯莽衝動,一切要聽由我的安排。”
“好,恩公,隻要你願意幫我報仇,我什麼都答應你。”落飛蘭的臉上露出了非常喜悅的笑容,又是給紀天雲倒酒,又是要給紀天雲夾菜。
回到房間之後,水月仙子也跟了進來,紀天雲一進房便跟水月仙子埋怨道:“你剛才為什麼要讓我答應啊?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你說如何是好?”
水月仙子說:“你覺得這種情況下你可以避的掉嗎?落飛蘭那麼決絕,你忍心她死在你麵前?”
這麼一說,紀天雲覺得倒也是,隻不過,這幫他報仇的事還真的讓紀天雲難以下手。畢竟自己跟司徒雷風無怨無仇,跟落飛蘭頂多也就算是個萍水相逢,就這樣冒然的幫她報仇去殺人,這根本說不通啊。
“我看還是趁著夜色離開吧。”紀天雲說著便要整頓行李,提著玄寒氣劍想逃之夭夭,但水月仙子卻站立不動,看紀天雲一個人自話自說。
“你怎麼不走?”紀天雲見水月仙子不動,不由的問道。
水月仙子不僅不走,反而坐了下來,邊歎氣邊搖頭道:“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你能夠走得掉嗎?雲中草你不拿了嗎?跟四大門派的戰約已經下了,你連家門都報了,若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傳瑈靜寧城,那你紀家的麵子往哪擱,你想過沒有?”
這麼一說,紀天雲倒也覺得確是如此,一臉無神的將劍放到了桌上,一屁股坐到了麻婆 :“哎,說的也是,看來真的隻有帶著她就報仇了。”
“你不是說了嗎,要讓她聽你的,再說這殺司徒雷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要先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你覺得呢?”水月仙子看著躺在床上的紀天雲說道。
紀天雲慵懶的說:“都是陳年往事了,怎麼查的清楚,是我我也不會承認殺了人的,何況司徒雷風還是這一城之主,名聲在外,這樣破壞名聲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承認?”
水月仙子搖搖頭道:“我看不盡然,依今天司徒雷風的行事作風來看,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不過,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跟四大門派比試的事情是至關關鍵的,明天你好好休息,先把雲中草拿到手,報仇的事情先推後。”
“對,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紀天雲同意水月仙子的意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實在不想插手這報仇的事情。
四大門派在接到了司徒家的家書之後,如同將軍接到了聖旨一樣,紛紛將派內其他的事情給放到了一邊,全力將重心放到跟紀天雲的比試之上。
飛劍門、巨拳派、蒼狼門和奇術門這四大門派無不不把司徒家的話當作聖旨一般的在招待,而比試地點就定在豔陽城郊外的一處平原之上,因為司徒雷風在見識了紀天雲的身手之後,知道若是在豔陽城內動手,那必然會引起損害無數,因此司徒雷風才將比試場地安排在城外。這樣就算是有傷害,也無關城內。
在接到司徒家的命令之後,飛劍門、巨拳派、蒼狼門和奇術門,在第一時間便奔赴去了司徒家,把這個事情給弄清楚,但司徒雷風並沒有出身相見,隻是由司徒登雲代替他向四大掌門說明事情原委。
可見司徒雷風是個多高冷的人,不過,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司徒雷風近些年越來越不想與外人見麵,因此比武之日,他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的麵前。
一日之期,眨眼便過,紀天雲經過了一天的休息,體力跟元氣都恢複到了最好的狀態。出門的時候,落飛蘭跟水月仙子隨他一起去了約戰之地。
四大門派的人早已經到齊,飛劍門、巨拳派、蒼狼門和奇術門每個門派都有著不同顏色的旗幟,分別是青、黃、紅、紫,四大門派分兩排而戰,司徒登雲跟司徒霸天則在看台的最中央,這也是映襯著他司徒家的地位。
當他們兩人前來的時候,四大門派的掌門無不上前拱手相迎,雖然隻是少主,但這樣的禮遇已是很大。
“今天有勞四大掌門帶領自家弟子前來,辛苦辛苦,家父今日有事,不便前來,請各位見諒。”司徒登雲還是頗有謙謙君子之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