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閣主冷麵如冰,淡淡的說道:“狂烈獸是世間幾大凶狠靈獸之一,你說厲害不厲害?紀天雲現在手握玄寒氣劍,還有狂烈獸,王家此次必敗無疑。”
“那這麼說,王隆輸定了?既然如此,我們還幫不幫王家?”上官明玉問道。
“我們本來就跟王家沒有關係,我隻是想殺了田仙伯而已,至於王紀兩家之爭,我才不在意,管他誰死誰活。隻要紀天雲不死,待我把炙源取出,紀家人的死活才與我無關。”說完,水月閣主翻身便離去。
田仙伯這時候將頭轉過去,朝著水月閣主的方向望去。白展見其無故所望,問道:“田兄,你看到了什麼?”
“沒什麼。”田仙伯搖了搖頭,便黯然的離開了,回到了他的房間裏。
白展見其狀,也朝著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隻見看空蕩蕩的一片雲,水月閣主早已經離去了。
紀天雲得到了這狂烈獸的消息,像道颶風一般,傳遍了整個靜寧城,城中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時之間,紀天雲又成了那風雲人物。
紀飛一再囑咐紀天雲:“這狂烈獸始終都是狂暴之獸,你一定要小心,玄寒氣劍一定要隨身攜帶,因為隻有你 的玄寒氣劍可以對付得了他,否則以你個人之力,是打不過他的。”
白展走過來笑道:“紀兄,我看你是多慮了,以今日之況看,那狂烈獸怕是已經完全成了天雲的靈物了,恐不會再生多心,不過防它之心還是要有的。”
相比於紀飛的多慮,白展還是持著樂觀的態度。
紀天雲笑笑說:“父親,你就放心吧,狂烈獸跟我在一起,我覺得他不會再有任何反抗之心了。對了,今天在對付劍魚獸的時候,我還將玄寒氣劍上的封印給解除了。”
“哦?當真如此?”紀飛跟白展聞言大驚,急轉過身來,兩人匆匆的急步走過來。
白展麵帶笑容的說道:“你當真破了那封印?”
紀天雲微笑著將玄寒氣劍舉起,當著二人的麵,將劍給拔了開來。
兩人見狀,白展欣慰的笑著走過來跟紀天雲說:“天雲,你可知道要將這玄寒氣劍拔出,需要多大的修為嗎?”
紀天雲搖搖頭,木訥的將眼睛轉向了紀飛。
白展露著微笑道:“那是需要後天七層的修為才能夠破得了田伯頭那封印的。”
紀飛問:“你是如何突破達到後天七層的?”
“我去了萬丈峰頂,經花神的提點,還將我的身體裏修為產生的渣給剔除了,我的身體就像被被洗淨了一樣,可能是這個原因才讓我突破了六層。”
雖然知道自己的靈力得到了大提升,但紀天雲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經到了後天七層,難怪覺得自己體內的元氣比之前更強了。
紀飛冷靜的想了一想,忽然暴聲大笑起來:“哈哈,看來真是天佑我紀家啊,不僅讓天雲你的靈力得到了提升,還讓你得到了狂烈獸,這樣一來,王家還憑什麼跟我們挑戰?”
回到王府的王隆大怒:“可惡,太可惡了!竟然讓他紀家撿了這樣一個便宜!兩位道兄,你們有什麼提議嗎?”
九道流熟知天地玄法,對於陣法靈獸之類比烈刀劉知道的要多的多。
他站起來撫須說道:“王兄,你勿要太擔心,你忘了我們曾經去過一個地方嗎?”
“一個地方?”聞聽九道流之言,王隆若有所思的回想起來,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九道流微微笑道:“要不要我提醒王兄一下,魔岩之畔。”
“哎呀,九道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王隆聽到這個魔岩之畔如眼前一片春暖花開。
說到這魔岩之畔,那可是有些故事了,那是一個妖獸聚集之地,而且藏著無數的妖獸,什麼樣等級的妖獸都有。九道流所想到的辦法就是以獸製獸,讓王隆去那魔岩之畔降服一個靈獸,用來對付狂烈獸。
不過,還來不及興奮,烈刀劉的一番話,王隆的臉色又陰了下來,烈刀劉一目正經的說道:“你們未免高興的太早了吧?那魔岩之畔屬於魔域,有結界所在,而且妖獸聚集,你們去了怕也是有去無回。”
一語說出,王隆九道流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