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有玄寒氣劍,可是我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劍未出手,就被田仙伯給擋住了。”紀天雲越想越進死胡同,站起來,連玄寒氣劍都沒有拿,就跑了出去。
白展站起來,走到紀飛的身後,問紀飛:“紀兄,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話音未落,白展又轉過頭跟田仙伯說:“喂,田老頭,你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不,如果他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那以後還怎麼成大器。”紀飛望著紀天雲離開的背影,輕聲說道。
紀天雲懷著一肚子的委屈,跑出了紀府,出門之時,正好撞到了上官明玉。
“哎哎哎,你不長眼睛啊。”紀天雲把上官明玉撞倒在地,雖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沒有上前去扶,而是愣了愣,然後跑開了。
上官明玉“哎喲”的嚷嚷了兩聲,但看紀天雲一身的灰塵,臉上的情緒也不好,心想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便追著紀天雲而去,一直追到城外的護城河邊。
紀天雲終於不耐煩的說:“你別跟著我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連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子都打不過,你要家給我幹嘛你說?”
聽紀天雲這麼一說,上官明玉似乎明白了了原因了,但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便問:“你怎麼這麼說,你打不過誰了?”
紀天雲以屁股蹲坐在了河邊,餘怒不消:“別說了,那老頭就是一個神經病,提到他就煩。”
“你怎麼這樣?好歹你也是個男人,就算是被一個老頭打敗了不也正常嗎?你才多大,你的修為就這麼點,王隆不也是老頭嗎,你父親不也是老頭嗎,你打得過他們嗎?輸就輸了,你不能這麼氣餒,你要想辦法贏回來,難道你要一輩子都要輸麼?”上官明玉一股腦跟打子彈一樣,啪啪的將紀天雲一通亂罵。
原以為紀天雲會生氣,但沒想到,紀天雲不僅沒有生氣,還不好意思的提頭看了看上官明玉,他突然覺得上官明玉好懂事,似乎與之前那個逼自己與她成親的那個女人不是一個人了。
“看什麼看,你頭一次見本姑娘麼?”
上官明玉突然變得如此的強勢,讓紀天雲倒是有點不習慣了,愣愣神的倒有點說不出話來。
“沒沒沒什麼。”紀天雲連連的搖頭說道。
“沒什麼,你就起來,像個爺們,別在這憋屈!”上官明玉這麼一說,紀天雲竟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站了起來。
過了一會,紀天雲決定要去拿回他的玄寒氣劍。當他再走回紀府後院的時候,紀飛中白展、來有田仙伯還在那裏喝酒。
雖然很是不好意思,但紀天雲還是硬頭皮,深呼吸了兩下,一臉沉默的走到了涼亭前麵。
紀飛三人互相看了看,紀飛問:“你怎麼又回事了?”
紀天雲平心靜氣的說:“對不起,父親、田伯伯,是我太衝動了,田伯伯你做的對,是我太小家子氣了,我一定會好好努力,提升自己,將玄寒氣劍上的封印給打開。”
聽聞紀天雲說這番話,眾人都微微了吃驚了一下,他們都沒有想到紀天雲竟然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裏省悟了過來。
田仙伯此時已經千杯下肚,連站都站不穩,不過說話還是清晰:“你能有這樣的覺悟非常了,你的底子不錯,不過,你也不能盲目的修煉,從明日開始,我跟白展輪流指導你兩天,讓你有個突飛猛進的進步。”
聽聞此言,紀飛說:“你還不快謝謝田伯伯。”
“謝田伯伯,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喝酒了,先告退。”說著,紀天雲要走,但還是沒有拿走玄寒氣劍。
白展提醒道:“你不拿走你的玄寒氣劍嗎?”
紀天雲看著玄寒氣劍,平靜的說:“我還沒有足夠的本能配擁有他,等我有能力破了那個封印之後,我再來取走。”
聞聽此言,紀飛心裏也甚是寬慰,白展在紀天雲走後,跟紀飛說:“紀兄,你有子如此,可成器啊。”
“好了,不喝了,再喝,我又要睡上三天三夜了。”田仙伯說不喝,卻還是將碗裏的最後一滴酒滴進了嘴裏,如飲仙露一般。
“好,今日大聚甚歡,既然如此,兩位就好好休息吧,天色不早了。”紀飛讓下人來將他們帶進了各自的房間裏。
半夜,風聲細微,一個黑影來到了田仙伯的屋外,晃了又晃,潛進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