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似憶舊人(2 / 2)

臨走之時,水月閣主故意從田仙伯的身邊走過。田仙伯的眼睛也是沒有離開過水月閣主的身上。田仙伯從她的身上就像是看到了當年的冷月仙子。

水月仙子走後,三人來到了紀家的後院之中,院中有一個涼亭,三人端坐其中,石台之上,早就已經放好了酒跟碗。

三人坐下之後,紀飛說:“今日我們三人重聚,必要不醉不歸。”

“等會。”白展叫停,隻見他走到亭邊,雙手托起一道白光,整個涼亭都被這道白光給罩了起來。

“這樣喝酒,就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白展回到了石凳之上坐了下來。

紀飛微微一笑,以盡地主之宜的給他們倒著酒,邊笑說:“還是白兄考慮的周到,還能夠想到用結界把這裏給封閉起來。”

“那是,我們三人難得在一起喝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也不能幹擾我們喝酒!”白展爽快的端起了酒杯說道:“來,兩位老兄弟,不醉不歸,幹!。”

白展的這個結界是屬於天之界,比地之界要強一些,不過一般人想要突破這結界,那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紀飛跟白展都舉起了酒杯,但這時田仙伯卻還是一臉的走神之樣,讓白展跟紀飛不由的放下了碗的酒。

“田兄,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冷月仙子的事情?”紀飛問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往事就讓他吧。”白展抿了一口酒,勸說道。

田仙伯沉默了一下,問紀飛:“你知道這個水月閣主的母親是誰嗎?”

紀飛搖頭說道:“你怎麼問跟白兄一樣的問題,我對她的了解其實並不深。你真的認為他她是冷月仙子的女兒?”

“不敢斷定,但我有這種直覺,他們很像。”田仙伯說道。

“我一直不知道當年你們是怎麼回事,好好在一起,為什麼就突然的各自分開了?”白展有些鬱悶的喝了品酒,將碗放下。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田仙伯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的傷感:“其實當年我們錯,我癡迷於修行,而她也是一個執著之人,一心要在我之上,每隔幾天我跟她便會相鬥一次,如此一來,兩人的分歧也就越來越大,最終到了不可收拾了地步。最後,為了不讓兩人鬧的更僵,我便想暫離一段時間,希望距離能夠化解我們彼此的問題。但沒想到,等我回來,她卻不見了。”

每每想起當年之事,田仙伯總是一陣憂傷。

“我之所以住進深山之中,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已經改了,但尋覓多年也不見其音訊,便隻好隱於山林之中。”說著說著,田仙伯已經是三碗酒下肚了。

“哎,世間的愛情總是這麼難以讓人劇組煩,算了,不提那些事情了,我們好不容易三上個人聚在一起,喝酒喝酒,什麼愛情,都一大大把年紀的人了,哪還有什麼愛情。”

白展豪氣凜然的再次舉起了酒杯,與於人共杯。

在二人盛情之下,田仙伯終於從故人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三人連連大口喝酒,聊起當年的那些事情,高興不已。酒過三巡之後。

紀天雲卻大大呼呼的跑了進來,一進來便嚷嚷著:“田前輩,你幹嘛要把我的玄寒氣劍給封住?”

不知道涼亭之外有結界的紀天雲呼嗤呼嗤的就往前衝,但卻被結界彈的老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紀飛見其如此魯莽,但冷言道:“天雲,你怎麼如此沒有禮貌?”

“父親,你不知道田前輩把我的玄寒氣劍給封住了,我現在連劍都拔不開了。”紀天雲將劍舉起埋怨道。

白展微微一笑,喝著酒。紀飛轉身看向田仙伯,隻見田仙伯借假醉意,醉熏熏的說:“我說小夥子,你要連自己的劍都拔不出來,你還配使這玄寒氣劍嗎?”

這話一出,可是把紀天雲給惹氣著了:“田前輩,若不是你,我的劍怎麼可能拔不出。”

“哈哈,你見我在你的劍上動手腳了嗎?這玄寒氣劍是一把靈劍,自然要配有能耐之人,若是你拔不出來,便隻能證明你不是強者。”說著,田仙伯舉起酒杯,跟白展碰了一杯:“來,白兄,你我幹上一杯。”

“哈哈,好,多年不見,看來田兄你的酒量不減啊。”兩人一碰杯,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紀天雲越聽越氣,尤其是看著田仙伯那事不關已,還洋洋得意的樣子,更是讓紀天雲大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