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那湖麵上突然“嘭”一聲,一個從影從湖底跳了出來,說道:“好你們倆個王八蛋,竟然敢聯合起來對付我,兩個壞家夥。”
那個人影在空中就像一道流蘇的黃光一般在天空之中穿梭,完全看不清他的樣子,隻看到是一團影子在空中穿梭。
白展跟王隆見狀迎著那道黃光飛去,白展化作銀光,紀飛化作金光,三人在空竟動起手來。
紀天雲站在地上,一臉的茫然,眼裏盡是驚歎之氣,嘴唇不自覺的都張了開來:“這這這,他們這是?”
由於三人的修為都太高,而且比紀天雲高出不止一點點,因此他們三人在空中交手的那速度是紀天雲看不到的,隻看到幾道流光,似流量流星一般的在天空中交叉,接著,三道光芒交彙於一點,頓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白光巨球,就像盛夏正午時那最炙熱的太陽一般,讓人根本無法直視。
紀天雲隻好閉上眼,接著就聽到一聲:“嘭。”光球自中間炸開,三道光芒分散而開。
接著便傳來紀飛跟白展的大笑之聲:“老伯頭,多年未見你這修為不減反增啊,現在到什麼境界了?”
田仙伯扮著鬼臉,一臉不高興的說:“去去去,別拍我馬屁,你們的修為跟我差不多,打過了過癮了吧?”
終於,紀天雲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田仙伯,但這田仙伯的樣子卻是與他所想的並不一樣。
田仙伯一頭花白的頭發,胡須也是非常的長,不僅如此,他的胡子竟然還紮起了小辮子,而且還是用紅頭強紮起的。紀天雲的臉上僵硬的拉了拉嘴角,輕笑:“不是吧,這老頭是什麼口味?”
至於下身,他穿著一身麻布粗衣,還是卷起褲角,光著腳。手腕上戴著一些貝殼一般的手鏈,腳上還戴著那般的鏈子,頭上還著一片荷葉。
紀天雲想還真的就跟之前父親跟白展說的那樣,是個老頑童。
白展大笑,一邊笑一邊走過去說:“哈哈,我以為老伯頭你除了賞花釣魚就不修煉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你這當赽 了農夫還是這麼的厲害。”
“那是,不用你說,我剛剛就在練閉氣,我已經在水裏待了半個時辰了,已經打破了我紀錄了,要不是你們來了,我還會更久了。你說你們是不是來壞我好事的?”田仙伯一副不高興的說道。
“不不不,田兄,我們是來找你好酒的,瞧,我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紀飛從袖口之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給田兄。”
田仙伯接過紀飛扔過來的小酒瓶,一開瓶口便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但喝完之後,田仙伯反而責怪起了紀飛:“你個臭老頭,太壞了,竟然就帶這麼點酒,你說你摳不摳?”
白展笑道:“田兄啊,這酒啊,紀兄的府裏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你就是喝個三天三夜,那也是可以的,不如我們去紀府喝去?”
“哦,原來你們兩個是想把我騙出去,不,我不幹,好不容易找到個安靜的地方,想幹嘛幹嘛,這多自由,我才不和你們出去。這酒,我還是不喝的罷了。”
田仙伯連連的揮手,看樣子田仙伯似乎並不想與外界有過多的聯係,隻是想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田兄,你這可就不給麵子了啊,我們可是大老遠的來拉你去喝酒的,你要不去,這可是掃我倆的臉啊。”紀飛上前笑說道。
白展上前兩步說:“我說田兄啊,其實這次來找你的主要目的不是來找你喝酒的。”
“那是幹嘛?要是麻煩事那我可不幹啊,我最怕麻煩的。”田仙伯像個孩子一般,說話讓紀天雲想起街上那些小孩子。
“紀兄現在有難,需要我們幫忙,多年的朋友,你不會不出手相助吧?”白展和聲說道。
“你紀飛堂堂靜寧城第一家族的家主還會遇到麻煩?別當我傻子。”田仙伯說著就地坐了下來,雙手放在膝蓋上,臉上盡是不信的樣子。
白展將王紀兩家之爭的事情告訴了田仙伯。
“哎,這第一的位子本來就不好坐,那王什麼的想要當,你就給他當好了,有什麼可爭的。你不當第一了,過來陪我喝酒釣魚畫畫,你看我這日子過得多瀟灑?”田仙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嘿,你個田仙伯,是不是非我白展跟你動真格你才肯出山啊?”白展見軟的不行,就跟他來硬的。
“是不是想打架?來來來,我剛才正好沒打過癮,那就再來一架。”田仙伯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