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輔導員張傑終於來了,天若她們結束了漫長的一個多月的自由散漫的生活,但是由於上次選學生會幹部的事情,大家深知‘朝中有人好辦事’的道理,還是對他充滿了期待的。
他來了一天了,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同學都還沒有見到他的廬山真麵目,猜測和議論自然是少不了的。在食堂吃晚飯了,還是天若和邱添兩個人,天若的手機卻開始狂振了,原來是輔導員發來的,要求加飛信好友。
同意了之後,天若發了一條短信給輔導員:“老師好,您來到F校區都已經一天了,可是我們還沒有見到您的廬山真麵目了。。。”
回複的速度相當的快,“嗬嗬,我都忙著適應環境呢,晚上一個一個班級開會,你們就可以見到了。你們作為臨時召集人,可是要好好的幫助我工作哦~~”
一個“嗬嗬”一個“哦”,瞬時拉近了天若和輔導員的距離,因為這種話一般都是年輕人用的比較多,至少像魯仁那種老師,是絕對絕對不會用這種措辭的。
晚自習上,新來的輔導員果然是一個一個班級開會了,還點了一遍名,算是熟悉一下大家,因為不久前的那條短信,輔導員點到天若的時候,還對著她笑了笑。
主題自然是講要搞好學習,再過兩周就要期中考試了,希望大家努力之類的話,同時也表示,現在班委還沒有定下來,希望及早定下,進入正軌,采取自薦製度。
那天晚上,當寢室的3個人(邱添去了黃思思寢室串門)還在討論新來的輔導員不錯的時候,天若突然想起來,要去收一下大家的學生證,這是老師剛剛交代下來的。
剛剛打開門,卻見邱添沒有了魂似的衝了進來,簡直像是撞了鬼,“你怎麼了呀?邱添,小姑娘家家莽莽撞撞的像個什麼樣子呀?”這是一種他們之間特有的開玩笑的方式。
“哦喲,嚇死我了,黃思思好像撞邪了似的,剛剛還自顧自在那裏說什麼‘寶寶,媽媽對不起你’,還在一邊摸自己的肚子,前麵吃宵夜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
“不是吧?”天若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我正好要去他們寢室收學生證,去看看。”
走到隔壁的時候,黃思思還在大吵大鬧,天若看了覺得有點恐怖,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堅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的,收了黃思思寢室另外一個四班的同學的學生證,就問黃思思拿,黃思思的眼神看上去怪恐怖的,“哦”了一聲,到自己桌上拿了學生證,往天若所站的門口走來,天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到了門外,隻露出了一個頭,黃思思的眼神是直勾勾的,手臂還伸的老長,像僵屍一樣,把手中的學生證遞給了天若。
天若覺得這個比恐怖片還要恐怖,竟然不敢去接。黃思思大概看了出來,將手中的學生證往地上一扔,回過頭,走回自己的位置。天若愣了愣,撿起了地上的學生證,逃命似的跑了出去。長舒一口氣,鎮定了一下,去別的寢室收集學生證,可是心還是在撲通撲通的跳。
在寢室冷靜了一會兒,覺得似乎有責任去關心一下,天若站了起來,卻聽到有人在敲門,打開門,原來是和黃思思一個寢室的3班的李莉,說自己被趕了出來,進來避一避,聽了她的述說,才知道,黃思思把自己給關在了陽台上,硬說自己是二戰時期的,除了3班的文雯,把另外兩個人都給趕了出來,還要求鎖了門。
雖然大家也都算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可是那一刻都認為黃思思是中了邪的,害怕是第一感覺。想聽聽裏麵的動靜,卻聽到黃思思在裏麵喊“你給我出去出去啊!”之類的話,然後文雯也被趕了出來。
“糟了,思思把自己關在了櫥裏麵,現在怎麼辦呀?”文雯也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