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野映月想要坐起來,管家倉木將一個靠背放在床頭上,靠好之後,她繼續支吾道:“我,我,我……”
“說!”田野雄的臉色直接陰沉起來。
“我出去玩了!”
啪!
一個巴掌上去,田野映月的臉直接五個手掌印,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捂著自己的臉,她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那哭的是撕心裂肺。
田野雄從來沒有這樣沒有動過這個寶貝女兒一根手指,而田野映月也從來沒有哭的如此傷心,與常理完全不同的是,她鑽進了自己父親的懷抱。
那一瞬間,田野雄的心都快碎了,他揚起巴掌扇在自己的臉,眼淚也下來了。
倉木管家看到這樣的場麵,很識相地退出出去,把門輕輕關上,並命令手下去查詢監控裏邊那個坐在後座的年輕人。
“孩子,你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究竟是誰敢動我田野雄的女人,我要滅了他的全家,讓他生不如死!”田野雄摟著自己的女兒,渾身由怒氣轉為殺氣。
“爸爸,不怪誰,是我自願的,我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來的教育,我給田野家丟臉了!”田野映月哭的更加厲害了。
田野雄抓著女兒的肩膀,把她撐了起來,說:“不要哭,我們田野家的孩子要非常的堅強,懂嗎?”
田野映月一肚子的委屈,她本來是不打算將事情說出來,可怕的就是但是,她畢竟隻有十九歲,是一株生長在溫室的花朵,一晚上經曆了那麼多恐怖的事情,要不是秦越最後的治療引發兩個的精神釋放,此刻她已經是個瘋瘋癲癲的傻子了。
於是,田野映月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其中雖說有些難以啟齒的過程,但她還是把秦越如何如何對她,把秦越讓她帶個田野雄的話,以及秦越的學生和特殊會場主人等身份全部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時候,田野雄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醫生已經跟他說了,田野映月已經失了身,而且身體上還有很多淤青和抓痕,他以為隻是少女懷春,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倉木君!”
“先生,什麼事情?”
“讓人到這裏看看,把大本的義子秦越給我抓回來,不惜一切代價,要活的!”
“我這就去辦!”
半個小時之後,倉木管家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他將現場的視頻交給田野雄看,在這個道上梟雄的觀看過程,他說:“先生,我已經派了更多的高手過去。”
“這家夥真是個瘋子!”田野雄將平板丟到一邊,他渾身在忍不住地顫抖,並不是他沒見過血腥的場麵,隻是他覺得自己女兒能活著回來真是個奇跡:“這讓我想起九年前發生的事情,當初也是一群來自華夏的恐怖分子,讓整個國家損失57億日元,死於那次恐怖襲擊的超過一萬多名受害者,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您是說華夏的夏宇和白骨?”
“不要提他們的名字,我和他們有著血海深仇,最近已經和山口組那些大佬在商量,我們準備一個大計劃,以毒品蠶食華夏,讓這個國家慢慢淪陷,以解我們的心頭之恨!”
叮鈴鈴……
倉木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聽到這對麵說了幾句,掛掉之後臉色非常的難看:“先生,我們派出的一百名精英,已經剩下不到二十名!”
田野雄有些坐不住,狠狠地說:“派更多的成員過去,我不信還拿不下一個小子。算了,直接派影組過去,就算活的抓不回來,死的也行,但記住一定不能讓那小子跑了!”
說完,田野雄不放心又給白道高層打了電話,提供了殺戮的現場,讓他們配合著抓到秦越,一定不能放這樣的人離開櫻花國,否則這個年輕人以後一定會成為櫻花國的心頭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