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還是會讓納帕繼續綠下去?”
鱷神笑了笑說:“這樣說就太難聽了,愛情是自由的,我們隻是真心相愛,她和納帕當初是介紹的,是迫不得已的,就像我和麗娜一樣,到了年齡就需要成家的。”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鱷神心裏更加的齷齪,他喜歡少女的青澀和處的香味,而納帕老婆的體貼入微也是無可替代的,她在床上會用盡渾身解數,用來取悅鱷神,而鱷神也能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來回跳躍。
“哈哈……”然而,鱷神的話,已經讓那些醉鬼們捧腹大笑起來,他們在笑納帕的人生,也在笑鱷神的人生觀。
又要出海了,鱷神和以前一樣放下了話,隻要他平安歸來,一定免費請這些醉鬼們在這裏喝半個月的酒,因為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所以那些人高興地大笑著,一個個敬酒,並說一些祝福的話。
早上八點進入小飯館,直到下午五點多,鱷神才晃晃悠悠地走出去,天空出現了烏雲,今晚可能會下一場大雨,他騎上了自行車,摁著車鈴,歪歪扭扭地朝回家的路走去。
泥濘的小巷中,鱷神看到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出頭,她正用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這個擁有自行車的醉漢。
鱷神刹住了車,大膽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的相貌端正,有著挺拔的兩個胸和翹起的臀,之前鱷神掏出約莫一百塊錢,她的眼睛就更亮了,當時高興地愉悅地和鱷神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溫存。
這個女人不敢直視鱷神的眼睛,而鱷神也沒有掏出錢再要求來一次,因為他知道現在不是最佳時間,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她需要回去給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做晚飯,晚飯後要滿足她的男人。
遲疑了片刻,女人笑的很牽強,她說:“我女兒十六歲了,知道你和麗娜訂了婚約,你那麼有錢,是不是考慮再訂一個,讓我的女兒給你做小也可以,隻要你能讓她吃一頓飽飯就行,我家孩子太多了,已經養不起她了,讓如果你覺得可以,你到我家,或者我帶著女兒去你家都可以。”
聽到這個女人算是哀求的話,鱷神的嗓子裏邊仿佛卡了什麼東西,從這個女人的相貌來看,她的女兒也一定不會差,可即便這裏十六歲的女孩兒便是成年,但鱷神也不想給自己多天負擔,便婉言拒絕。
女人不死心,她繼續追在自行車的後麵說:“你發發慈悲吧,你住的雖然是茅草屋,但我知道你相當有錢,而我的男人整日喝酒賭博還吸毒,沒錢就回家打我們,我真怕哪天他把我的大女兒給賣掉,隻要你答應收下她,我願意免費陪你一個月,隨叫隨到,而且她也是你的,求你了!”
鱷神很喜歡和女人做那些事情,但是那是金錢和身體的交易,不需要付任何的責任,可這個女人的讓他感到有些憤怒,但畢竟兩個人有過身體的傑出,再考慮到她是可憐女人中的一員,為了她的子女願意付出一切,包括她的身體。
最終,鱷神招架不住這樣的請求,便笑了笑說:“那好吧,你把你女兒帶到我的茅草屋去,下雨之前來,之後我就要修理自己的破屋子了!”
女人幾乎喜極而泣,高興地說:“你放心,我一定在下雨之前把她帶到。”說完,就如同上次拿到那一百塊錢的模樣,臉色滿足地轉身離開。
聽到這裏,猩王就忍不住插嘴道:“我草,你他瑪的居然有這樣的經曆,然後還告訴老子不想回憶,你真是個畜生!”
鱷神笑了笑,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模樣:“瑪的,你仔細看看老子現在這副鬼樣子,如果就是這麼單純的搞來搞去,老子真就不回華夏了,你到底要不要繼續聽下去。”
“草,你繼續說!”
然而,這時候福東來也從卡車頭上閃了過來,他托著下巴,看著兩個大家夥莫名其妙的眼神,他說:“怎麼?我不能聽?”
“能聽,可是少爺要是聽了,必須講講你和猩猩的事情。”猩王對於這件事情還在耿耿於懷。
這次,鱷神也讚同道:“沒錯,我都開始講自己的悲慘經曆了,少爺你不能什麼都不付出,免費聽別人的傷心事。”
猩王繼續強調:“少爺,其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些事情你說出來,反而心裏會痛快,我們全當故事聽了,或長或短都無所謂,說出來才能慢慢地放下。”
“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你是大智若愚啊!”福東來摘掉耳朵上碩大的耳機,痛快地說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