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在慘重損失的肉痛之後,他也想起了血族老家夥一家突然失蹤的巧合,忽然間,就有一大片濃重陰影落在了心頭。
調動第一團的上校參謀沒有出去多久,就又跑了回來,一進門就急道:“邪帝,不好了,外麵來了一群人,自稱是天門的人,已經封了城門,不許任何人出城,我們的弟兄們和他們起了點衝突,被打傷了十幾個人。”
“天門?這個節骨眼上,天門來我們的勢力範圍幹什麼?”
上校參謀說:“他們自稱天門護送一個重要人物,說要先把城市給封了,好等他們那個重要人物過來!”
“知道是什麼重要人物嗎?”
“聽說天門的老大夏天,至於真的是不是他,還有他來幹什麼,這些都不知道……”
“是嗎,這個時候夏天來幹什麼?真是奇怪了!”蕭邪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異常,沉聲問:“情報人員可以確定?”
“應該是真的,來人中有一個是天門十三,好像是叫山丘,就是看到了他帶頭的,所以弟兄們都不敢再動手了。”
蕭邪說道:“坐運輸機過去。狂風,你和老趙走一趟,帶上第一團的二營,去狗棚附近和第九師的拍出的那個團會合,不要管我這邊發生了什麼,務必要把火麒麟連同所有替天成員全部殺光,一個不留,明白了嗎?”
狂風和一名麵容陰森的上校站了起來,領命而去。
蕭邪這才環視了一下會議室內的親信,淡淡地說:“走,我們去看看夏天究竟能幹出點什麼來!”
看著幾十輛有些老舊的軍用卡車,偷偷地朝著南吳狗棚方向開去。
蕭邪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陰狠,然後登上越野車,向城門處駛去,說這裏是華夏的一個普通市,可卻和南吳比鄰。
雙方正在對峙。
門外橫向停著一排十餘輛軍用載重卡車,構成了一道臨時的封/鎖線,把出城道路堵得嚴嚴實實。
駕車前來的不過上百名天門成員,但城內與之對峙的則有一千多人,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正在源源不絕地趕來。
可是看似數量差距明顯的對峙,占據上風的竟然是人數少的一方,軍中的戰士們大多麵有懼色,不時對外探頭張望,又頻頻回顧城裏。
城外的載重卡車可不是守衛軍係統的那些老舊貨色,即使是經過長途跋涉,車身上濺滿泥濘,仍然遮蓋不住那些深黑色、呈流線型的金屬蓋板優美精工的本色。
而軍中老式卡車車體外到處都是粗大的動力管線,由於缺乏保養,鐵鏽和剝落的油漆更是不可缺少的點綴。
光從車輛的外表,雙方明顯就不屬於同一個層麵。
而徽章所代表的差距就更大了,圍城的載重卡車上繪畫著部隊的完整番號,則對麵的天門隊伍車隊,卻隻有兩個簡單的大字,在圓圈裏邊寫著“天門”二字。
但是這兩個字,足以讓這些普通的士兵明白,來的人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城內忽然又起了一陣搔動,一隊越野車衝出城門,在封/鎖線前停下。
蕭邪從越野車上跳下,沉聲喝道:“我是師長蕭邪!你們這裏誰負責,出來見我!”
一名山丘應聲而出,他站在蕭邪麵前,一點也沒有因為身份而對這位邪帝多有尊重,反而絲毫不加掩飾臉上的驕傲。
“山丘,好久不見了,夏天呢?他來我的駐地做什麼?真以為這華夏的規矩都是你們天門定的嗎?”
山丘冷冷地說:“是不是天門定的我不知道,天哥大約再有幾個小時就會過來,至於你有什麼事,等天哥到了,你親自再跟他說,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上位大哥而已!”
蕭邪臉一沉,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他麵上不顯,心裏卻非常不爽,在擺明就是天門想要壓他一頭,可是來的人中有不少高手,如果動起手了,他估計自己這邊會損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