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暴雨毫無要醒來的症狀,蕭邪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發現內傷和外傷都十分嚴重,現在正發著不低於四十度的高燒,沒死隻能說是命大。
“有人嗎?這是哪裏?”蕭邪走到小窗戶叫了幾聲,但是沒有人回應他,隻有從很遠地方傳來的蟲鳴鳥叫聲,視線在五米之後受限,那是一堵很高的石牆,視角無法判斷這麵牆究竟有多高。
抓住了小窗的護欄,蕭邪發現是用合金製造而成,而牆體也有一米多厚,以他現在重傷未愈的身體,根本無法從這個牢籠中出去。
“我兄弟情況很差,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蕭邪試探性地又喊了一聲,這時候忽然有什麼東西撲麵丟了向了他,他下意識接在手裏,那是兩根大拇指粗細的幹淨人參。
“把人參給他吃了,沒事的。”外麵有個聲音說道。
蕭邪忙問:“你是誰?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可是,那聲音再也沒有回應,四周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蕭邪忙說:“我也受了很重的傷,給我一些人參,年代越久的越好。”
嗖嗖……
外麵又丟進了兩個人參,但是並不比之前的粗大多少,蕭邪也不管那麼多,把兩根人參放在嘴裏咀嚼起來,徒手將另外兩根的湯汁擠出,一手掰開暴雨的嘴給他灌了下去。
少女的閨房外。
噔噔……
“童童。”一對中年夫婦站在門外,風韻尚佳的婦人敲著門叫道。
連續幾聲之後,才聽到裏邊少女說:“門沒鎖,你們自己進來吧!”
剛從被子裏邊鑽出的少女,頭發顯得有些淩亂,她的眼圈是紅的,很顯然剛才哭過,也許是在夢裏,也許她一直都沒有睡著,這些隻有少女自己知道。
俊朗的中年男人將自己的女兒摟在懷裏,問道:“我的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聽下麵的人說隻有你帶著兩個獵物回來,嗜淵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童童很平靜地說:“爸,媽,嗜淵為了救我死了。”說完,她還是那副表情,隻是兩行淚忍不住地流到了白皙的臉頰上。
“童童不哭。”中年婦人給少女童童擦掉臉上的淚,說:“嗜淵的年紀那麼大了,死亡對於他早就不那麼遙遠了,他這樣算是最有價值的離開這個世界。”
中年男人說:“我們夜氏一族從不參與世俗的戰爭,而嗜淵那個年紀能夠趕得上這一場變故,已經算是了不得的造化了,我想他對於死亡早已經看透了。”
童童說:“可是,我從小身邊就有他,現在他忽然不在了,我總感覺少了什麼。”
中年婦女說:“你已經把獵物帶回來了,那就是說你馬上就要進行成年禮了,成年之後你就要選個同族中的優秀男人作丈夫,很快嗜淵的離開就會被衝淡的。”
中年男人仰麵歎了口氣,說:“也許嗜淵這樣的選擇,就是不忍看著你嫁給別人,他的心思全族都知道,本來對於我們夜氏一族並沒有什麼,但是你成為我的女兒,你是要繼承我的地位的,不可能和嗜淵那樣年紀的人過一生的。”
“對了,你抓回的兩個人怎麼樣?別忘了你可是你父親的女兒,所有族人都在盯著你,你沒有丟你爸爸的人吧?”中年婦女開始轉移話題。
說到這個,童童立馬會心一笑,說:“那是當然,別人都抓一個高手當獵物,我可是抓了兩個的,而且有個實力超強的,另一個的實力也可以。”
“哈哈……”中年男人大笑著說:“不愧是我夜泉的女兒,果然有出息,而且我的寶貝還抓了兩個,爸爸很高興啊!”
童童說:“那我帶你們去見見我的獵物吧,不過可能還在昏迷,估計族人已經給他們服用人參治療了。”
“好!”夜泉夫婦對視一眼,跟著蹦蹦跳跳地童童走出了房間。
監獄外。
“族長,夫人,小姐!”一個眉宇間俊秀的年輕人躬身行禮,偷偷地看了一眼童童,馬上又把貪婪的眼神收了回去。
夜泉微微一笑,問:“小姐的獵物現在怎麼樣了?”
年輕人說:“回族長,有一個已經醒了,另一個還在昏迷中,不過弟子已經給了他們山裏特產人參,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中年婦人說:“你打開門吧,我和族長想要見見小姐的獵物。”
“是……”
這一切都被蕭邪聽在耳中,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