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也喝了不少,尤其是兩個人喝的都是悶酒,自然酒勁更甚以往:“火麒麟,當年也不是老子一個人,背後還有那麼多人呢,你他瑪的把這件事情記在老子的身上,那老子找誰說理去?你應該感到慶幸,當年沒有直接幹掉你!”
“我慶幸個你瑪啊,反正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不管天哥怎麼信任你,老子肯定不信,說不定你現在還是政府的人,就是為了監視天門,你才會加入的。”
“你放屁,我要是政府的人,肯定先假公濟私,把你小子給做掉,省得你天天想著什麼幹掉我!”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罵著,仿佛都想殺了對方一樣,可是又因為有夏天這層關係的存在,所以誰都沒有主動出手,隻是把心頭的怨氣朝著對方撒撒火。
咚咚咚……
忽然,門外就傳來一連串敲門的聲音,在包房裏邊安靜下來的時候,外麵一個聲音大叫道:“我草你瑪的,吃個飯能不能讓人消停一會兒,都吵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們是不是……”
這個聲音還沒有罵完,就聽到外麵有人在勸,接著就說:“不好意思,我這個兄弟喝多了,你們繼續啊,繼續……”
王佐搖了搖有些發昏的腦袋,沒有任何的表示。
但是,周瑞是什麼樣的脾氣,剛剛正罵到了氣頭上,就這麼被人打擾了,他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氣,直接騰地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去?”王佐抬頭問他。
周瑞頭也不回,說:“老子做什麼用不著向你彙報,吃完就滾回酒店睡覺,單老子來買。”
“你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王佐說話的同時,包房的門已經被打開關上,他自己也不想再喝了,起身便到前台結了賬,他不管也管不了周瑞要幹什麼,而且一個天門上位大哥,肯定是不會出事的。
這時候,周瑞已經推開了一個包房的門並走了進去,看到裏邊坐著十幾個人,有男也有女,大都是三十歲左右,一個個打扮的人模狗樣,但從情況來看,有點老同學聚會的感覺。
“兄弟,走錯房間了吧?”一個距離門口比較近的男人開口說。
周瑞冷笑著問:“剛剛是誰在覺得老子吵的?”
“是我,怎麼啦?”這時候,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站了起來,從他的相貌、頭型和體格等各方麵來看,這個男人真的很一般,在他火麒麟的眼裏,確實是這樣。
“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吵的,誰不服誰,直接出去打一架不就行了,跟他瑪的兩個娘們一樣!”花臂男明顯也是喝多了,旁邊的人怎麼拉都拉不住他。
周瑞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這讓包房裏邊一片的安靜,搞不懂這個莫名其妙的青年在笑什麼,難道被人罵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嗎?
接下來,所有人看著周瑞直接挨著花臂男坐下,他隨便抓起了一瓶酒說:“沒錯兄弟,老子也他瑪的奇怪了,兩個大男人吵他瑪的什麼吵,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隻可惜啊……”
“殺人犯法是不?”花臂男也覺得周瑞有點意思,直接給周瑞碰了一下:“揍他一頓肯定沒事吧?”
“兄弟說的有道理!”周瑞一口氣就把整瓶就幹了。
在聊天的過程中,周瑞知道跟花臂男熟悉的人都稱呼他“京子”,周瑞也就這樣叫他,因為這是喝酒的場麵,每個人都喝的不少,一圈酒喝下來,大家就莫名其妙成為了朋友。
飯局結束之後,周瑞和京子兩個人互相摟著脖子,簡直好比相處了多少年的兄弟一樣,外人肯定是看不出他們兩個剛剛認識。
“瑞哥,我們等一下要去夜場玩,一起唄!”京子豪爽地邀請著。
周瑞搖了搖頭:“你們玩吧,今天能認識你小子,也算咱們兄弟有緣,什麼時候到贛地那邊,給老子打電話,吃喝玩樂老子全包,夜場那種地方老子已經去的快吐了。”
旁邊的人偷偷拉京子,意思是讓周瑞離開吧,畢竟這是它們的局,忽然加入這麼一個外人,他們都有點拘束,很是放不開。
但是,京子哈哈大笑:“瑞哥,我看你是喝不了,根本不是什麼去的快吐了。”
一聽到這話,周瑞就有點受不了:“你他瑪的說老子別的行,說老子喝不了,那根本就不存在,今晚要是喝不到你,我的名字明天就倒著念。”
“痛快,走!”京子直接就把周瑞摁進了他的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