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完!”撒旦繼續拖延著,他想將時間拖得長一些,他就能有更多的機會不被殺死:“彥龍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他內裏的真火更強,而一旦他傷勢痊愈,我們就沒法在華夏城市中待下去了!”
“真火嗎?”蚩尤皺起了眉頭:“你指的是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撒旦對於中國的文化也是有一些了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被主體派到蚩尤身邊的臥底。
傳說中,道家這三昧真火,就是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或者說,上為君火-中為臣火-下為民火,一般從口鼻耳三個身體部位發出的。
“我也不太清楚三昧真火!”蚩尤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隻是要滅三昧真火隻能用無根水去滅,如果真是那樣,我們需要在雨天和彥龍那小子戰鬥了!”
“這樣也太受限製了吧?”撒旦小心翼翼地討好蚩尤:“可是我感覺那火好像能夠將我的靈魂都燒掉,應該就是三昧真火吧!”
“我倒是也不怕什麼三昧真火,隻是想要增加自己的勝算而已!”蚩尤被撒旦問的有些茫然,索性伴隨著下邊悠揚的“嗯哼”聲,隨地坐了下來。
“不怕?為什麼?”撒旦一臉的不解。
“呼!”蚩尤輕輕一抬手,一點青色的火焰燃起,開始隻有拇指大小,後來越滾越大,一直到人腦袋那麼大,才停頓了下來。
撒旦看著這個青色的火焰,不由地朝後退了一步,“這是幽冥之火,恭喜你蚩尤大人,您終於恢複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您重塑身體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現在就差找到主魂所在的地方,隻差一步了。”說到這個,蚩尤的臉上充滿了激動的神色。
“我一定會幫你找的。”撒旦就差對著上帝發誓來表決心了。
蚩尤忽然想起了一個他新掌握的異能,對著撒旦說道:“我學會了一個祭獻術,如果你真的跟我,那麼我就讓你成為我永遠的手下,如果敢背叛,隻要我想一想,你就會灰飛煙滅!”
“這……”撒旦猶豫了,他是想真心投靠蚩尤,可是這樣受製於人的感覺,放在誰身上都會不好受的,更不要說他是西方魔鬼的君主。
蚩尤將那個青色的火球放到撒旦身前晃了晃:“嗬嗬,你要選擇了,要麼生,要麼死!”
“OK,我選擇生!”撒旦一狠心,好死不如賴活著,說不定以後還能找到什麼破解方法,現在就死了,也太不值得了。
蚩尤將那個青色的火球收了起來,一隻手輕輕地放在撒旦的頭上:“一會兒無論你感覺到什麼,都不要去阻擋,否則你就的死!”
撒旦隻能閉上了眼睛,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來吧!”
“嗬嗬……你還是和其他西方人一樣的聰明,我喜歡!”蚩尤手上閃過一道青光,青光直接融入到撒旦的身體內,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在撒旦的頭上,出現了一個戰斧的標誌。
撒旦也清醒地感覺到了,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好了?”
“嗯,好了!”蚩尤露出了信任的眼神,“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右手很痛啊?”
“啊……”忽然一瞬間,撒旦整個右手都疼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用左手端著:“這……這是怎麼了?”
“這就是祭獻術,我可以控製你的大腦,我的思想,就是你的行動,以後你絕對不會再背叛我了,同時我還要掌控現在華夏黑道之主,讓整個天門幫我去找我的主魂,自然比我這種大海撈針要好的多。”蚩尤看著下邊正被四個男人折磨的女人,淡淡地說道。
“這也是個辦法!”
撒旦看了蚩尤一眼,之前那個傻大個什麼時候變得聰明了,難道是因為這家夥殘魂又彙聚了一些,這才有了這也的頭腦?
視頻到這裏播放完畢。
沈殘合上了筆記本:“這是通過攝像頭拍攝到的,因為太詭異,直接被國家的特殊部門藏匿起來,因為涉及到到我們天門,有人出價,所以花了很大一筆錢,才搞到手的。”
周瑞抓了抓耳垂:“我靠,老子剛剛一直以為在看鬼怪電影呢,真有這事?”
軍師王佐點了點頭:“我曾經就是服務於那個部門的,隻不過是外圍人員,負責處理黑道幫會上的事情,而內部人員則就是管這些東西的。”
“哦!”周瑞應了一聲,狠狠地把煙頭戳進了煙灰缸:“老子也不管是真還是假,既然這對天哥的病有幫助,那讓我做什麼你們就直說吧!”
“去找他們口中那個叫彥龍的人,想辦法和他聯手,最後我們需要那個蚩尤。”沈殘非常認真地說,可能是怕周瑞覺得這是一個玩笑。
這時候,王佐給了一個地址,周瑞看了幾眼之後,直接站了起來,走出了太子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