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是獄帝和獄王開的,賭的就有兩個:一個是獄皇敗,下一賠十,一個是獄皇勝,下十賠一。
當然,你也可以選別人,如果真有一批黑馬出現,那將會是一賠一百。
鐵絲網內,地麵上有些鮮血還在冒著熱氣,地麵有幾條胳膊和腿,不知道是那個倒黴蛋的,如果再仔細觀察,現在鐵絲網上可以各種大小不一的手指,鼻子,或是耳朵……
獄皇看著周圍閃動的人群,喉嚨有些發幹,此刻普通的水已經不能滿足他,隻有滾燙的鮮血灑在他身體上,才能治療他心中的那份饑渴。
又等待了差不多一分鍾,此刻已經戰鬥了一個小時了,那些搏鬥的犯人已經有些喘不上氣,靜靜地呼吸著鐵絲網外流入的新鮮空氣。
新的一輪戰鬥即將開始了,犯人們好像還沒有呼吸夠,但是他們的眼睛沒有絲毫放鬆過周圍的任何一個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之前和自己或好或有仇的管理者們,沒有一個先動手的。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五分鍾,有三個男人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當場崩潰掉,向距離自己最近的犯人撲了過去。
鐵絲網沸騰起來,鐵絲網外的所有人都發了瘋的站起來高吼。
這些管理者已經精疲力竭了,新這一次爆發,不僅是拳頭和腳,就連牙齒和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他們的武器,他們如野獸一般撕咬著,一個又一個人倒在了地上,幸存者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
交戰第一回合結束了,看守所一個管這裏憤怒的將手中的獄皇和獄王聯名親簽的賭票撕的粉碎,罵道:“瑪了個逼的,草你瑪的,什麼今年的黑馬,還有二十多個人就掛了,他瑪的,老子的錢啊!“
有五個人被確認死亡,那麼殘廢的犯人,很負責人地將他們屍體拖了出來,丟到了不遠處的坑中,顯然這是事先準備好的,人還是和野獸有區別的,這叫入土為安,雖然一口棺材都沒有。
剩下的二十多人,又開始盡量節約自己體力的同時還要防止對手的偷襲,獄皇再這麼厲害,也架不住一輪一輪的家夥,張青還活著,他又重新靠在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鐵絲網上,裏邊再次陷入了平靜的氣氛中。
過了不知多久,新的一場又開始了,誰也不知道導火索是什麼,也許是權利的欲望,誰也沒有想到最先動手的是個女人。
但是,毫無疑問這個女人當場就被衝過來的五個男子五馬分屍了,鮮血、內髒,連沒有消化完的食物都飛灑在空中。
“他娘的,打啊!”
“你給老子上啊”
“有刀子挖他的心啊,至少一隻眼睛也行啊!”
蘇小鳳雙手緊緊捂著,默默祈禱者,裏邊的鮮血濺了出來,她身上全都是血,那旁邊興奮一個女犯人,無比激動的說:“姐,現在要進入最高……潮了,哈哈……我來數數,,還有十六個了。”
蘇小鳳麵色一變,轉過頭,抬起那看視芊細的手,“啪”一個巴掌過去,一臉憤怒地說道:“給老娘滾!”
巨粗鐵絲網牢籠中的男人們都瘋了,他們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活著站在這個裏邊,成為越中的王者。
獄皇看著那個營養不良的身體,枯黃而缺乏色澤的頭發,身上滿是鮮血,眼看進氣多出氣少的女子,很費力地一把舉起她。
“吼……”隨著獄皇的一聲狂吼,那瘦弱的女子被獄皇從兩米高的鐵絲網丟了出去,因為她是自己女人很要好的姐妹,再過一會她的命運就是死!
這場麵越來越血腥了,有些晚飯吃多的家夥,已經當場嘔吐起來,可是嘔吐過後,仍然能從他嘴中蹦出怪異的叫聲,畢竟他們不是害怕,隻是惡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