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一刀解決掉這個,毫不停留,依舊是前衝著,猶如一頭凶殘無比的野獸,撲向那套著黑色汗衫的家夥。
這黑衫漢子隻是晚了一步,便見周瑞凶猛的撲過來,再一個愣神間,那赤膊漢子居然已經被一刀給劈倒在了地上,而現在更是提著刀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強到這麼離譜,草!”這一瞬間,他隻轉過了這麼一個想法,便感覺一道勁風衝自己身邊拂過,同時腿上一痛再也站立不住,向著地上倒去。
此時的周瑞,竟然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手中把玩著那一把短刀,順勢在他的腦袋上狠狠的砍了下!
當然,是用的刀背,周瑞雖然狠辣冷酷,卻並不是一個好殺嗜血的人,隻有在敵我火拚的時候,他才會毫不留情的下手。
隻不過,雖說是刀背,依舊是把那壯漢打的頭破血流,鮮血瞬間便覆滿了他的腦袋,繼而那件黑色的汗衫也變成了紅色,他更是悶哼一聲,軟到在地上。
這不過是短短的三分鍾,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八號監獄的四個重刑犯,便鼻涕蟲一般的倒在地上,除了最先的那個光頭還捂著右手“哼哼唧唧”之外,其他三個都是不省人事了。
周瑞冷笑一聲,丟掉那短刀,朝著床邊走去,在路過那光頭的時候,興許是嫌他叫嚷的煩人,伸出右腳踢在這家夥的腦袋上,這家夥便往地上一歪,沒了聲響。
在隨便一張床上拍了拍,周瑞便自顧自的躺下了,翻了幾下找出了香煙和打火機,直接就抽了起來,雖說他品嚐出這香煙是加了料的,但是以他的毅力來說,偶爾一次根本沒事。
現在這一番打鬥,動靜太大,特別是那光頭的慘叫聲,簡直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聲音直直傳到了那牢房之外。
周瑞可不相信,張國安還坐的住了。
果然,一支煙還沒有抽完,那鐵門便是“嘩啦”一聲打開了,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起碼有十多人。
下一秒,張國安的腦袋馬上出現在八號牢房門口,當他看見牢房內的景象時,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張國安看到輕輕鬆鬆躺在床上的周瑞時,忍不住的整個人都是一顫,他清晰的感覺到,周瑞那看向自己的眼中,有著森然的殺意。
抬手抹去了額頭上的冷汗,張國安對著身後的獄警說道:“把牢門打開!”隻有在看見自己的身後站著十來個荷槍實彈的獄警之後,他才有膽量麵對周瑞。
方才的打鬥張國安並沒有看見,如果他看見了,或許就算是身邊有十幾個獄警,他都不敢進入這牢房了。
張國安揮了揮手,便是有幾個握著槍的獄警跑了進來,都是用槍指著周瑞。
這一個個黑洞槍口,很是嚇人,可惜周瑞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整個人就好像完全沒有看見一般,依舊躺在床上,冷眼看著張國安。
那張國安見場麵在控製之下了,才放下心走了進來,看著地上那原本生龍活虎的四個重刑犯,此刻一個個死豬一般蜷縮在地上,到處都是鮮血淋漓的,也不知道這幾個死了沒有。
張國安便是一陣心煩,這四個人高馬大的家夥,都沒能幹掉這小子,他朝著身後剩下的幾個獄警罵道:“滾進來幾個人,把這四個死豬給我拉到一邊去,讓獄醫來看看是死是活,是活的就送到醫院去,死了就隨便找個地方挖了埋掉,全他瑪的是廢物,草!”
那幾個獄警連忙跑進來,把這四個重刑犯拖了出去,當然他們可不敢真的挖個地方埋了,他們也知道那是隊長的氣話,監獄裏死了人,怎麼的也得有個聽得過去的說法
一陣罵完,張國安劉大隊長心中終於舒服了一些,他得以好好的打量起周瑞來,如此駭人的身手,他不得不重新衡量一下這個年輕人了。
“72號,你這是練過啊?”張國安看著床上的周瑞問道。
周瑞將煙頭丟在地上,抓了抓耳垂說:“草,老子怎麼樣跟你有屁關係,識相點就把老子放了,別等老子一把火把這小監獄給燒了,連你一塊燒了,瑪的。”
“我草,你他瑪的死到臨頭的還敢說大話,信不信老子隨便找個理由把你給斃了?!”張國安被周瑞的態度和話語徹底激怒了,罵人的同時,手已經朝著腰間的配槍摸了過去。
周瑞坐了起來,冷笑著說:“老子信你瑪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好!好!好!”張國安連叫了三聲好,顯然他是被氣到一定程度了,直接就把配槍拔了出來,下一秒就衝到了周瑞的身邊,用槍口頂住周瑞的腦袋,眼中開始冒出殺意:“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子了!”
周瑞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來啊,不開槍你就是他瑪的狗養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