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著老子混,保證讓你以後有出息。”周瑞也不能說別的,隻能拍著劉興龍的肩膀說這樣的話。
“知道了瑞哥,我一定跟你好好混,總有一天要想黃經理那樣。”劉興龍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周瑞哈哈笑著,也不說什麼,那個黃經理算個什麼,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給他提鞋都不配,隻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劉興龍知道的時候。
適應酒吧的環境,這對於周瑞來說就是幾分鍾的事情,也就是知道每個地方是幹什麼,這家“醉生夢死”酒吧小是小,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環境倒是還不錯。
周瑞不是服務生,隻是酒吧的保安,他負責的事情就是過段時間在場子裏邊轉悠一下,偶爾調節一下客人之間的小矛盾,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酒吧因為地段很好的原因,所以到這裏買醉的癡男怨女不少,這些人白天人模狗樣,可到了晚上就原形畢露,所以導致酒吧的生意相當不錯。
幾個穿著暴露服裝的啤酒妹穿插在人群當中,和那些男性客人逗笑著,其中有一個則有些格格不入,她沒有和那些顧客用曖昧的話語和肢體接觸推銷酒水,隻是很平靜地介紹著,這樣導致她的生意很差,但偷窺她的人卻不少。
啤酒妹是什麼,周瑞再清楚不過,每個夜場都有的一種職業,她們通過推銷酒水,從中拿取提成,期間會讓顧客吃自己豆腐,獻媚是她們必備的,這就是她們的工作和生活狀態。
這個陪酒妹倒是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周瑞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來上班沒有幾天,接下來她的情況就是兩種,要不變得和其他人一樣,要不就因為推不出酒水,被酒吧開除。
“瑞哥,你看上她拉?”看到周瑞盯著新來的啤酒妹看著,劉興龍笑嗬嗬地跑過來問。
周瑞抓了抓耳垂:“說不上,隻是覺得她和別人不一樣,老子好奇嘛!”
“你不知道,她是D市本科院校的學生,因為家境不好,這段時間家裏又發生了意外,所以晚上才會到這裏有兼職的,我介紹的。”劉興龍說著還強調道:“我你別誤會,女朋友和她是同學,我可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周瑞看了一眼劉興龍所謂的女朋友,正在和顧客磨豆腐,這讓他想起手下們經常談笑了的一句話,當時也有點罵人,不過很能概括現況,叫“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行了,去忙你的,跟老子有屁關係!”周瑞踢了他一腳,劉興龍笑著跑開,又去其他地方指手畫腳去了。
“也不知道天哥他們有沒有出來。”周瑞心裏說著:“韓非都出來了,天哥他們應該也出來了吧,不過也他瑪的不一定,要不然怎麼隻有韓非一個人,估計是界獄裏邊出現了什麼想不到的事情,草他瑪的,還真想跑回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一連串的怒罵聲響起,周瑞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年輕人穿著人模狗樣,正滿臉憤怒地罵著那個兼職的女學生,後者一臉的委屈,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瑞罵了一聲,直接走了過去,他不摻雜任何別的,這就是他現在的職責。
“草你瑪的,說話啊,知道老子的衣服多少錢嗎?就是你賣一輩子,你也買不起這麼一身,我草!”年輕人越罵越來勁,仿佛罵這個女學生,可以讓他快樂一樣,而現實也就是這樣的。
“瑪的,都出來賣了,還裝他瑪的什麼純啊,跟老子回去,老子給你幾萬,把你包了,不比在這裏活受罪好嗎?”年輕人已經開始口無遮攔了。
“先生,剛才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但請您說話尊重點。”女學生咬著嘴唇說出了這樣的話,雖然她對自己的職業非常厭惡,但現實就是這樣,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尊重是吧?好,老子個給你尊重。”年輕人拿起一杯酒,直接潑在女學生的臉上,然後把酒杯一摔,就揚手要打女學生,一切仿佛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似的。
可是,年輕人的手並沒能打下去,因為一隻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憤怒地看著這個人,皺著眉頭吼道:“草,你小子算什麼東西,老子的事情也敢管?”
“瑪的,那你又算什麼東西?”周瑞一把推開年輕人,指著他的鼻子說:“別他瑪的在這裏找事,否則就……”
周瑞本來想說“弄死你”,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好像不太合適,便改口說成:“把你趕出去。”
“趕出去?哈哈……”年輕人便大笑了起來,忽然臉色一變:“知道老子每天給你們送多少錢嗎?草!”
周瑞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他火麒麟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從成立麒麟幫以後就沒有過,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天門那些大哥知道,否則怕是能笑死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