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界獄中,一百塊水晶,相當於外麵的十萬RMB,對於一個小弟來講,那相當於他們在界獄的半年工資,沒有一個不眼紅的,他們圍著福東來等人。
看著福東來等人緩緩地朝酒吧的大門退去,終於大門這邊有一個小弟,忍不住金錢的誘惑,手裏舉著家夥事,發瘋般地向著福東來衝去。
有了第一個出頭鳥,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整個酒吧充滿地叫罵聲,哀嚎聲,還是就是武器碰撞的聲音。
猩王已經一拳將第一個提著鋼管那個小弟一拳砸暈,鋼管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但凡靠近他的進攻範圍,他就會毫無疑問地一棍子抽倒,倒在他這根鋼管下的至少不下五人。
福東來知道自己受傷不輕,隻是偶出手,將幾個不要命的家夥踢倒,場麵是一片混亂。
與此同時,鱷神和薛誌戰也沒有閑著,一人提著一把奪過來的砍刀,不停地揮舞著。
但是,雲幫的小弟猶如餓虎撲食一般,不停朝著他們湧來,好虎也架不住狼崽子多,畢竟他們都不是普通的角色,否則也就不會出現在界獄七層了。
所有,很快這兩人身上或多或少,也開始滲出紅色的液體。
薛誌戰捂著自己左手臂上的傷口,喘著粗氣對福東來說道:”瑪的,外麵的援軍怎麼還沒有到,草!阿來少爺,我們堅持不了多久,現在你先跑,這群小子瘋了!”
福東來欣慰地笑了一下,眼光一轉,將一個悄悄在自己背後舉起砍刀的雲幫小弟,一腳踹飛至少有五米遠,他搖了搖頭道:“要走一起,老子不會丟下自己的兄弟!”
“草,少爺,你一個天門十三怎麼能唧唧歪歪的,對方這麼多人,再不走咱們都要掛在這裏!”猩王又砍到一個小弟,那個小弟的麵部被他狠狠地劃了一道,正躺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著。
“兄弟們,衝啊!救出老大,和老大的老大!”就在這個時候,薛誌戰終於心中一寬,他已經聽著這個叫喊的聲音,正是他的手下阿東,還有一直在外邊負責接應的一些人,帶著七八十個人,湧進了光明酒吧。
福東來麵色一喜,但是瞬間有陰沉了下來,急忙對著薛誌戰說道:“讓兄弟們不要戀戰,雲幫的援軍快到了!”說著他扶著受傷的兄弟,大步地朝大門退去。
薛誌戰的手下一個個生龍活虎,就是剛放出來的小老虎一樣,拚了命地朝著雲幫的小弟砍刀。
雲幫這邊已經不到三十人了,看見這麼多敵人,他們是拚了命地向著酒吧的裏邊鑽,這就給福東來他們讓開了道路。
薛誌戰皺著眉頭,大吼道:“兄弟們,快撤!”
有些薛誌戰的手下還沒有衝進午夜酒吧的大門,就看見所有的兄弟,朝著外邊退了出來,他們鬱悶地將砍刀放入腰間,耷拉著腦袋,不急不緩地朝後退去。
“你瑪比的,都他瑪的什麼時候了,你們還一個個耍帥!”阿東扶著薛誌戰將一個前邊晃晃悠悠地小弟一腳踹到,那個小弟起來咧著嘴,用盡吃奶的勁開始向後跑去。
“瑪的,想逃?沒有那麼容易!”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雙眼不失流露出殺意的男子,跑在隊伍的最前方,大聲喊道:“兄弟們,有在咱們雲幫的地盤上撒野,現在他們想跑,咱們怎麼辦?”
“殺!殺!殺!”高亢的聲音,像是要掀翻整個界獄第七層,一個個火力全開的雲幫小弟,一臉憤怒地看著前邊想要逃跑的福東來等人。
兩個路過的年輕人,有些摸著頭腦地看著這個場麵。
一個差不多跟乞丐模樣的年輕人,推了推另外一個,輕聲問道:“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啊?咱們這一片可好久沒有出現這麼大規模的搏鬥了,是不是前邊的人,把後邊人的老媽草了,他們怎麼死追啊!”
“草,就你他瑪的廢話多,哪天一定掛在這張爛嘴上!”另外這個年輕人比起乞丐版年輕人,倒是顯得幹淨的多,也沉穩的多,便狠狠地扯了一下前者鼻子。
乞丐年輕人摸著自己的鼻環,嘴裏罵罵咧咧道:“草尼瑪,每次不是抓老子頭發,就是弄老子心愛的鼻環。對了,咱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這可是千載難逢啊!”
沉穩年輕人看樣子比這個乞丐年輕人的年齡要大,所以閱曆就要多一些,他指著一陣風過去的雲幫的幫眾,說道:“你他瑪的就知道抓落單的新人殺,看見沒有,後邊的是雲幫,你想死自己去吧!”
乞丐年輕人朝南看去,一臉羨慕道:“唉……要是我能成為雲幫的一個小弟,那該有多威風!”
沉穩年輕人也朝著南邊望去,心裏暗歎道:“到底是哪個幫派,居然敢去惹雲幫,看來也是個硬茬子。”
福東來坐在一塊石頭上閉著眼,剛剛他大大地嘔出幾口血來,顯然這其中又屬他的傷最重,其他人都是一些小傷,最重的那個小弟,也不過是些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