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鴉的拳頭當然也不是那麼強悍,拳頭的四個關節全部戳破,流出鮮紅的血液,他絲毫不在意,冷眼看著三子,露出一絲嘲笑的笑容,顯然塗鴉不僅沒有將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就是連麵前這個三子,也是同樣的對待。
三子將手中殘破的椅子隨手一丟,陰笑著看著塗鴉,但是他的內心卻有著大幅度的震動。
這個肩頭上站著一隻鳥的男子到底有多少讓他意料之外的行為,這讓他難以揣摩。
但是,三子的嘴沒有繞過塗鴉,冷笑了一聲:“他瑪的,你小子真他瑪的能裝13,拳頭都被你三爺打爛了,你還得瑟個毛!”
塗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朝著三子看去,舔了一下自己拳頭的傷口,將傷口此的細刺勁量舔了出來,陰沉著說道:“廢話真他瑪的的多!”
話音剛落,塗鴉這次居然最先發起了攻擊,抄起他那全是血的拳頭,再度朝著三子的胸口砸來。
“草,來的好!”三子全身戒備,同樣伸出拳頭,確認無誤地朝著塗鴉拳頭進攻的放向而來。
塗鴉輕輕地撇了一下嘴角,口中慢慢地吞出兩個字“幼稚!”,突然他的拳頭改變了攻擊的路線,直朝著這個三子臉部襲來。
三子大呼不好,但是為時已晚,塗鴉的拳頭已經和他的麵部來了一個大碰撞。
下一秒,三子疼痛地退開,此刻他的臉上,不僅有塗鴉拳頭的血,鼻子也是不住地湧出大量的鮮血來,整個臉部就是是被鮮血泡過一般,眼前是一片血芒,他想乘著自己後退,將眼前的血跡擦掉。
但是,塗鴉完全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仿佛一顆出膛的子彈,抬起自己的腳,朝著三子的小腹處,猛力地踹來。
三子原本就不是肖冰的對手,這一下更加是雪上加霜,連臉上的血跡都沒有擦,整個人捧著小腹,筆直地向著土匪飛了過去。
土匪冷哼了一聲,旁邊一直沒有動手的那個保鏢出手了,他就三子輕易地接住,側著臉笑道:“我說三子,就這麼幾下就被一個新人砸飛了,太丟咱們雲幫的臉了吧!”
三子被其抓起,心中的怒火就像是一團炙熱的火焰,大聲地罵道:“我草你瑪,誰讓你接我的,我能打敗這個小子!”
立馬,這個保鏢將三子鬆開,三子一個不穩,坐在了地上,小腹的疼痛讓他不可以馬上發出反擊。
土匪此刻有些不高興,那憨厚的麵容,變得有些猙獰,指著地上三子說道:“小三,你不是他的對手,別他瑪的再丟人現眼了,讓大鵬來!”
三子歎了一口氣,將拳頭狠狠地砸向地麵的地磚,自己的大哥都開口了,雖怒卻不敢言,兩個雲幫的小弟,連忙拉過一把椅子,讓三子坐了下來,看樣子這個三子是在硬撐,他根本就不是塗鴉的對手!
那個叫大鵬的打手,輕輕地將自己的衣袖卷起,嘿嘿笑道:“小子,別得意的太早,剛才隻不過是一個熱身運動,現在才剛剛開始……”說著他擺出一個泰拳的模樣,朝著塗鴉夠了勾手。
“瑪的,車輪戰啊,我替你打死這個小子!”猩王遙遙晃晃,手中的那半瓶酒已經被他灌到肚子裏,此刻就是來輛坦克,他有膽子敢勇猛地衝上去。
福東來衝著猩王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手,塗鴉的性格他多少已經了解,隻要塗鴉認為可以的事情,從來就不讓別人插手。
塗鴉不出所料地搖了搖頭,揉著之前被三子砸破的關節,眼中透露出一絲感激,但是他個人的尊嚴是不需要別人來為自己爭取的,隻有將對手打倒、打死,他才會作罷,否則絕對不會收手,所以他的實力,也是除了福東來之外,最高的一個人。
那個大鵬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隨手將一把隨手攜帶的砍刀提了出來,向著塗鴉頭毫不猶豫地劈了下來。
塗鴉輕聲說道“來得好!”說著,他便像三子之前那樣,提起一個椅子,擋在自己的頭頂上方,擋住了這一刀,然後離身抽身,揮動著椅子,就像是掄樹樁一般,朝著大鵬的側麵掃去。
大鵬急忙退了幾步,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拍,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小弟,正要怒聲大罵,“草你……”
但是,轉頭卻發現是自己的頂頭大哥,硬生生地把話咽到了肚子中,然後有些不情願地說道:“老大,你不用管我,我要將自己小子劈的讓他母親都不認識!”
土匪朝著他憨厚地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雪茄丟掉,說道:“大鵬,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還得我這個當大哥出手吧,不能一直讓人家恥笑,我該為咱們雲幫討回這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