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隻要不是沒有有特殊癖好的人,剩下的都是一些有背後勢力的家夥們和一些明顯有自信的客人,圈子不過更大了一些。
“好,很好……”羅宇謙冷眼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嘴裏不停地重複著這三個字。
再看鱷神他們,已經和那兩個黑人分出來勝負,再強壯的狗,也不是熊的對手。
鱷神一臉冰冷,一拳砸在他對手的麵頰上,那黑人強裝的身體,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摔倒在一個高台上,將高台上客人點的酒水,全部砸落在地上。
那黑人整個人,再次站了起來,吐了一口血水,裏邊還帶著一顆大白牙,嘴裏嘟囔了一句鳥語,再一次朝著鱷神襲來,但是速度明顯沒有以、之前快,動作也沒有之前沒有靈活。
不出意外的是,這個黑人的下場不過就是,再次摔倒在另外一方的吧台上,酒水再次掉落一地。
猩王這邊倒是有一些不同,他搖搖晃晃,看樣子今天他的酒是喝到量了,被那個和他敵對的黑人結結實實地給了一個下勾拳,狠狠地摔倒在一個被猩王打斷手臂的人身上。
那人居然被他這一砸,嘴裏發出了疼痛的叫聲,不過隻是下意識的,卻沒有醒來。
鱷神拍了拍猩王的肩膀,將其扶起來,調侃道:“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幫幫你?怎麼也不能讓那個黑人打倒啊?”
猩王有些抹不開麵,將鱷神的手打了下去,渾濁的雙眼迸發出駭人的目光,盯著那個黑人:“鱷神,你一邊玩去,這個黑小子是我的!”說完,他毫不猶豫朝著那個黑人快速衝了過去,醉意卻更加濃了,其中包含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殺氣。
福東來邪笑地看著那邊那個被摸過一把屁股的美女明星。
那個女明星早就停止了哭泣,此刻也看著他,眼中有些異樣,但一接觸到摸她屁股的小弟時候,一雙媚眼,就像是兩把刀子一般,在他臉上不停地掃著,倒有想把這個家夥碎屍萬段的感覺。
兩個黑人一前一後,被鱷神和猩王放倒之後,在地麵喘著粗氣,便沒有再站起來,因為畢竟人的身體都是有限度的,再強壯的身體,也招架不住那宛如鐵錘般的拳頭擊打在身上,不過他們沒有暈死,那表明他們這一身肌肉沒有白練。
猩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將地上的半瓶百威拿起,灌了一口酒,朝著那兩個黑人走去,笑著說道:“瑪的,兩個黑小子,還真不是蓋的,不過遇到我們兄弟,隻有死路一條!”他朝著鱷神笑了笑。
兩人看樣子想要結果這兩個黑人性命,福東來也沒有去管,想要立足於這個鬼地方,打出名氣,沒有威懾是不行,今天他們就是最好的開始……
羅宇謙攥著拳頭,惡狠狠地盯著鱷神二人,他像是要出手,福東來早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有紮實的武功,因為他站在那裏下盤那麼的沉穩,絲毫沒有因為酒色的原因,而顯得雙腿有些微微的顫抖,看來這個小子並不是個單純的花瓶,也是有些實力的。
薛誌戰原本站在包房內,透過玻璃看著外邊發生的情況,有些擔心地歎了一口氣,不時地一根有一根地點燃著香煙。
“啪!”
薛誌戰又用火機點燃了一根,突然看見外邊的一個人,手中的香煙“啪嗒”掉在地上,口中慢慢地說道:“不好,這個家夥怎麼到這個地方了!”
隨著薛誌戰的目光望去,一個一米七八,長相老實巴交的男子,他穿著一身灰柩的西服,脖子上係著一根土得掉渣的紅色領帶,看起來眼神很純潔,眉毛也很重,方嘴猴鼻。
但是不要被這個男人樸實無害的外表迷惑,他可是雲幫的上位大哥土匪,老實長相,狠辣的心腸,平常道上的人對他有“比土匪還要土匪”之稱。
薛誌戰打開包房的門,走了出去,他並沒有提著那個鼠哥出去,知道這個時候那樣反而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喲,這不是大明星羅宇謙麼?怎麼毛都沒長齊和別人玩命啊?”土匪帶著兩個實力不凡的兩個小弟,晃晃悠悠地穿越過人群。
所在場的人十個有八個認識他,全部點頭哈腰地打著招呼,他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一般人他都不屑去理會。
羅宇謙甩了甩自己五顏六色的頭發,有些生氣地說道:“草,我說誰這麼大的威風,原來是土匪哥你啊?你們雲幫罩的場子,怎麼什麼人都讓進去,他們是誰啊?”說著,看向了福東來等人。
土匪憨厚地一笑,抓著自認為很帥氣的衣領,歪了一下頭,朝著福東來等人,裂開滿口黃牙嗬嗬一笑:“他們都是些新人,年輕人有些火氣是難免的,讓他們賠些水晶,這事就這麼算了!”
羅宇謙撇著嘴,這裏畢竟不是他的勢力範圍,他有些無奈地看了福東來一眼,不服氣地說道:“一千塊水晶,這事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