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哥就是他們。”凱旋輕聲在蕭邪的耳邊說。
蕭邪沒有任何的廢話,隻是嗯了一聲,繼續吃著剩餘的飯菜,仿佛其他的東西和人都跟他沒有關係,吃飯才是最重要的。
凱旋三人看著蕭邪這樣的態度,而且沒動也就沒有戰起來,也就低著頭繼續吃飯。
蕭邪本人更像是看不到虎視眈眈的鐵塔一幫人站在身邊一樣,吃飯完之後,開始詢問關於有沒有蕭氏大哥蹤跡的事情,主要還是蕭石林的情況。
鐵塔一看蕭邪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怒火就更加旺盛起來,沒等他開口,邊上一個手下就先看不過去了。
“草,你他瑪個新人,給老子在這裏裝什麼13啊?!”這個手下說完,抬起一腳就朝蕭邪的頭部踢去。
由於誰都沒有想到鐵塔一夥人在這裏動手,雖然這裏並不是不能動手,但是很少有人在這個場合去做這樣的事情,畢竟什麼地方都可以廝殺,並沒有必要在吃飯的地方,所以就有點詫異,全都眼巴巴地看著,以為一定把蕭邪踢死。
因為動手的這個人正是鐵塔的得力手下,尤其以腿法見長,以前很多人都重傷,甚至是死在他的雙腿之下。
誰知道蕭邪就像沒事人一樣坐著,就在腿快要踢上的時候,突然蕭邪背後閃出一人,伸出右手象鐵鉗一樣牢牢抓住踢過來的左腿。
眾人一看抓住這條腿的人是一個年輕人,一臉的肅殺之氣,這人正是劉衝。
那人想把腿撤回無奈劉衝的右手就象長在他的腿上一樣,隨著劉衝不斷的加勁,那人的臉上慢慢地變成紫紅色,顯然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殺手出身的劉衝,右手的勁力無以倫比,有時候連凱旋都甘拜下風,更何況其他人呢!
鐵塔看著劉衝,心裏又對蕭邪的實力重新進行了評估,盤算著蕭邪身邊的這幾個人是除去蕭邪的最大障礙,想除去蕭邪就要先除掉這幾個人,至於蕭邪嘛,他一個新人再強能強到什麼地步。
當然,鐵塔如果知道蕭邪現在的實力,那麼他一定不會這麼早就下這個錯誤的結論。
現在在食堂裏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異的景象,鐵塔一夥人都圍著蕭邪四個人看著,而蕭邪就象沒有看見他們一樣,竟然繼續和身邊的凱旋談著話,而他身後是一條腿橫在脖子傍邊,被一隻手死死的鎖著不得動彈。
“誤會,看來是有誤會,我們是來問問四位兄弟吃的怎麼樣了?尤其是這位新人兄弟,這裏的飯菜是否吃的習慣?”鐵塔的內心可不像表麵那樣的五大三粗,他是個心細如絲的男人,自然有他心裏算計的東西。
蕭邪也知道什麼地方都能殺人,也沒有必要選在這裏,但他始終頭都沒回過,隻是用手一揮示意劉衝放了鐵塔的手下。
“草,廢物裝什麼裝,瑪的!”劉衝看到蕭邪發話了,罵了一句,便鬆開了右手,那人象觸電一樣趕緊收回左腿,生怕劉衝反悔一樣。
蕭邪站起來,抹了抹嘴,突然一凝神,一道深邃的目光朝鐵塔的眼睛裏望去,似乎要看透他心裏最深處的隱秘。
鐵塔接觸到蕭邪的目光,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暗道,好鋒利的眼神。
蕭邪盯著鐵塔的雙眼說道:“我叫蕭邪,代號惡魔,也有人叫我邪帝的,記住這個名字,我很快就會成為你心裏恐懼的人。”說完,他頭也不回帶著凱旋幾人就走了。
當蕭邪說完這翻話就表示已經正式和鐵塔一夥宣戰,生死之戰也變成為時不遠的事情。
看著蕭邪私四人的背影,鐵塔的臉色數變,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鐵塔心裏暗怒。
“等一下,蕭邪是吧?”鐵塔計上心頭,一閃身便出現在蕭邪的麵前:“這界獄很久沒有熱鬧過了,也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新人,很可能會越來越熱鬧的,不如我們打個擂台玩玩?”
“什麼擂台?”蕭邪皺起了眉頭。
“玩命的擂台。”鐵塔仿佛十分有信心一樣:“雙方每次各自出戰一人,活下來的人可以繼續參加,玩的就是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