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場的都是洪門大人物,自然不會讓這樣的尷尬持續多久。
“尹堂主說話還是這麼不中聽。”司徒乾坤半開玩笑說道:“我是想,我們洪武剛剛到達南吳,如果現在去偷襲天門,以我們的實力,絕對能殺夏天個措手不及,而且還有可能直接幹掉夏天,讓天門變的群龍無首,接下來的局麵就好收拾了。”
“司徒兄啊,你的想法很不錯,隻是沒有考慮實際情況,天門龍頭夏天現在身在和平別墅區,四周布滿了天門成員,還有前來助拳的乾門、蕭氏、龍氏以及天門下屬幫會的增援。”
孟山皮笑肉不笑道:“而且,更主要的是,天門本身的高手就不比你們少,再加上其他勢力的,估計就算你們洪武所有的成員都過來,那不一定能夠成功幹掉夏天,甚至連夏天的麵都見不到,你們就為洪門而亡了。”
“孟堂主是看不起我們洪武嗎?”這時候,一個眉心聞著一朵蓮花的青年站了起來,他名叫佛怒,在洪門當中隻服兩個人,一個是龍頭韓非,另一個是司徒乾坤,剩下的不管是誰,那都入不了他的眼。
“洪武是洪門裏精英中的精英,我怎麼可能看不起?”孟山冷哼一聲:“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什麼身份,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佛怒給孟堂主賠不是,然後給我乖乖坐下。”司徒乾坤直接喝了一聲。
“對不起孟堂主,我自罰一瓶。”佛怒抓住一瓶未拆開的茅台,打開一口氣就幹了,而且臉絲毫不紅,隻有眉心處的那朵蓮花比之前更加妖豔,然後他直接坐下,嘴裏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司徒乾坤端起酒杯示意孟山道:“孟堂主,我聽說過你是最早和天門交手的,然後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家夥欺負了,敬畏天門是對的,但我們不能怕他們是不是,說的哪裏不對的地方,請擔待。”說完,他直接喝光了杯中酒。
“你……”這是孟山近年了最大的傷疤,他幾乎就要發表了。
周南山卻一把將他摁下,笑著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現在可不能發生什麼內部矛盾,龍頭之前的臨時總部裏邊,因為昨天總部被襲擊了,這是剛換的總部。”
“哦?龍頭在已經被攻擊的裏邊做什麼?”司徒乾坤一皺眉頭,感覺這不太合乎常理。
“有兩個美女陪著龍頭,至於為什麼他要在那邊,估計隻有龍頭自己知道了。”顧二實事求是地說著,他也並不是在嘲笑韓非,而是發自內心的說的,因為這麼多年了,他們這些高層還從未見過韓非對哪個女人動過心,以韓非的身份和地位,這絕對不切合實際。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等著龍頭過來吧!”司徒乾坤發自內心地笑了笑,開始繼續喝酒。
佛怒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水手,我一會兒要去天門的地盤轉一圈,你去不去?”
“去幹掉夏天嗎?”水手是個肱二頭肌異常發達的青年,以他的身材來說,比起當年在晉西的蝦王更加誇張,看得出他是能力就是這兩條胳膊。
“幹掉夏天我沒多少把握,但是幹掉幾個天門十三還是可以的。”佛怒輕聲說:“別廢話,你就說你去不去,不去我找別人了。”
“當然去啊!”水手打了個酒嗝說:“在總部閑了太久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沒理由放過,不過等下你要拉著我點,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嗬嗬,我就喜歡你的脾氣,所以我們兄弟的關係才比和其他人好。”佛怒並沒有在敷衍水手,在洪武當中,每個人都是獨li的個體,這個替天有些類似,但不同的是,所有洪武成員都有自己的名號,因為他們都足夠的強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接風宴便宣告結束,顧二開始給洪武眾人安排這段時間休息的房間,讓他們準備今晚的戰鬥,而司徒乾坤去見韓非了。
在那一麵牆已經滿是彈洞的五層樓的頂層,韓非喝著茶,旁邊擺放著兩個餐盤,裏邊的食物已經被白觀音和龍女吃掉,而他本人則是一口未吃,仿佛有很重的心思。
春秋戰國時候,南吳便是韓的勢力範圍,而這裏曾經有著一座公子府,正是韓王賜給韓非這個九公子的府邸,韓非之所以把總部選在這裏,或許就是找尋家的感覺。
此刻,韓非正陷入某種深思當中,或許叫做回憶。
公元前300年,韓已經是苦苦支撐著,秦國大軍開始逐一一統七國之亂,當時六國都自身難保,而且各自心懷鬼胎,不願意去聯合抵抗秦國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