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又朝著其他地方走去。
喪屍強長長杜出了一口氣,看著台風緩緩地站了起來,扶在一棵樹上,疑惑地問道:“風總,剛才差點別他們發現,我們為什麼不敢掉他們?”
台風靠在那棵樹上,緩緩地出了一口氣,輕聲地說道:“我也想啊,不過你動一下試試,就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不能掉他們了!”
喪屍強一動,頓時感覺自己的身上,力氣好像被什麼抽走了一般,也跟台風一樣,靠在了他身邊的樹木上,握了握拳頭,仿佛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吃驚地問道:“風總,怎麼會這樣,老子感覺他們的好像連幹了十個女人!”
台風指了指那些小紅花,臉上露出苦笑,淡淡地說道:“如果老子猜的不錯,這些小紅花有麻醉神經的功效,看了我們有些小看蕭牆了,他成長了很多!”
喪屍強索性就地坐了下來,一副仿佛縱欲過度似的,渾身都感覺不對勁,但是一咬牙,用鉤子鉤住了樹幹,又爬了起來,無奈的說道:“聽他們他瑪的說的,黃山和驚空就是在他們手中,可是我們現在這樣,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麼去救他們啊?”
台風靠在樹的主幹上,不停地大口呼吸,臉色開始有些紅潤了起來,陰沉的說道:“這是麻醉的,但麻醉的總有過的時候,再說咱們就爬了一下,應該一會兒都沒事了!”
喪屍強歎了一口氣,皋陶出來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他狠狠地將幾朵小紅花踩碎,力氣也恢複了不少,心有餘驚地說道:“看樣子我們要小心了,蕭牆這小子居然這麼別出心裁,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老子他瑪的終於知道,他們兩個為什麼被抓了!”
台風扭了扭全身,終於恢複了過來,嚴肅地說道:“我們要小心了,蕭牆喜歡玩陰的,我們不能輸在這上邊。”
“嗯!”喪屍強也恢複了過來,將自己頭上的衣服,狠狠地勒了一下,便跟著台風秘密穿行在這草地之中,雖然時不時還有一股很香的氣味,但是他們盡量不去嗅,朝著別墅的中心走去。
別墅裏邊燈還亮著,台風不知道蕭牆是不是沒有睡,而是就在等自己,如果真是那樣,他覺得這個蕭牆,越接觸越感覺深不可測,難怪連蕭石林都在很長一段時間,被他壓一頭。
“風總,我們應該找個人問問,這樣來回地晃下去,就算我們別這花毒死,也找不出他們兩個的下落!”走了一會兒,那些小花越來越多了,香氣也越來越重,喪屍強用頭上的衣服堵住自己的鼻子,盡量保持最佳的狀態,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的。
“嗯,我們抓一個人,問他黃山和驚空被關在哪裏,確實比我們瞎找要強!”台風四下地打量了一下,遙遙看到,對麵又有兩個人影走了過來,嘴角不由露出了邪笑,這真是兩個倒黴的家夥啊!
台風和喪屍強隱藏在樹幹的後,對麵慢慢悠悠地走過來兩人,嘴裏叼著煙,有的沒的聊著天,卻不知道夜色彌漫,殺機四伏。
“動手!”
隻聽見台風一聲令下,兩人就像是兩隻狡猾的狸貓,那兩個走過來的小弟,酒杯捂著嘴巴,按到在草地上,用眼睛害怕地盯著台風他們,更準確的是盯著他們手中的武器。
“小子,安靜點,告訴老子你們的老大在哪裏?被你們抓到的天門的人,他們又被關在哪裏?”台風一手捂著地上那個小弟的嘴巴,另外一個手中拿著砍刀,惡狠狠地放在這個小弟的脖子上,一臉邪笑著問道。
喪屍強也盯著自己的手下的蕭氏小弟,不由地詭笑起來,遇見自己算是他們倒黴,鐵鉤上的寒光乍現,一股肅殺的氣息,壓著這兩個人喘不上氣來,說道:“老實交代,要不老子就把你勾成王八,讓你知道一下王八是怎麼釣的”
“嗚嗚……”那兩個更是害怕了起來,他們的嘴巴被捂著,但是鼻子在呼吸,那小紅花香甜的味道,不停地衝刺著他們的嗅覺,一個個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
“喲,嘴巴挺嚴實,那別怪我刀下無情了!”台風一揮砍刀,地麵那個人更加的慌張了起來,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自己的嘴還被捂著,身上連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台風的刀,有朝他的咽喉靠近了幾分。
“我說,我說,不要殺我!”那個小弟,終於在台風的刀,割破他的喉嚨的同時,努力地輕聲說出話來。
台風將砍刀向後一移動,但是絲毫沒有放鬆,一手掐住那個小弟的脖子,另外一手握著砍刀,刀鋒就距離那個小弟幾公分,隻有他敢亂叫,台風有把握在他叫不出聲的那一刻,將他的頭看下來。
“老大在三樓睡覺,那兩個天門的人,被關在地下室裏邊,不要殺我,我全說!”
那個小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索性將蕭牆的住處,和黃山他們被關到的地方,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他沒有一點掙紮,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軟了,沒有絲毫的力氣反駁,接著說道:“老大和他的女人在睡覺,他們就睡在一上樓梯左手的第三個門內,他的女人叫小蘇,喜歡穿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內衣,內衣是鏤空的那種,我都說了,不要殺我!”